不過,譚政委這登門拜訪,在他黃家的地頭,竟然這麼直挑挑的質問他這個當家家主,也太不給麵子。一時之間,讓黃守仁有些下不來台。
黃守仁朝下方揮了揮手,讓所有無關熱全部退了出去。這才笑著向譚政委道:“譚政委何出此言,讓七誠慌誠恐慌啊。”
“不要跟我打啞謎,也別跟我裝糊塗。黃七,我知道你黃家現在在幹一件大事。你們黃家要做什麼事,我沒有資格過問,但是最好,不要動我們李家的人。”
黃守仁心裏一寒,這麼快就切入到正題,這是興師問罪的意思。自己的二子不是滿口的將譚政委搞定了嗎?
加之剛剛黃老爺子才提的醒,黃守仁自然有些心驚肉跳之感,但麵上卻絲毫沒有顯現出來。
“譚政委,你看我們兩家世代交好,就算是我們有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李家的任何一個人不是?”
譚政委不置可否,而是淡然的將目光飄向黃家的大廳四周,仿佛在欣賞黃家大廳之中的格局。
稍傾之後,譚政委方道:“李家之人,是包括安偉在內的。”
仿佛一聲炸雷,直接炸響於黃守仁的腦海之內。讓喜怒不形於色的黃守仁也禁不住的微微變色。
季家的東西已經收了,人也派出去了。現在,譚政委跑來安偉是他李家的人,這節骨眼上,要壞大事。
“這個……譚政委,不知此言何意?”黃守仁隻能裝起糊塗。
譚政委也沒管黃守仁的態度,罷了那些話之後,便起了身,斜斜的看了一眼黃守仁道:“這就是我今來的目的。另外,幫老李問候一聲你們黃家老爺子好。”
在譚政委這樣的老一輩人麵前,黃守仁縱使是當家家主,也硬氣不起來。譚政委和李雲那是和黃家老太爺一個輩份的人,且也是德望高隆之人,黃守仁哪敢有絲毫輕慢之心。
譚政委像是真的就為了這幾句話而來,完了便走了,一點也沒有拖泥帶水
。
空蕩蕩的大廳裏,隻留著黃守仁緊緊的蹙著眉頭,臉色陰晴不定。
過了半晌,黃守仁才恨恨的一掌拍在桌麵上,將紅木的桌麵上擺放著的一盞檀香爐拍的跳了起來。
“這個混子!”黃守仁恨聲罵道。
稍傾,黃守仁便命人將黃邊城喚來:“不管他現在在哪,我馬上要見到他!”
沒隔多久,黃邊城便匆匆忙忙的從門外跑進來。
“爹。”黃邊城進門便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我正在開會。”
“開會?你還有心思開會?譚政委剛剛來我這裏,他安偉是他李家的人!”
黃邊城也像是聽到了一聲晴霹靂,那聲炸雷像是打在他的頭上,直接將他炸的目瞪口呆。
老半,黃邊城才恢複過來,不解的問道:“不對啊。譚政委在他們家的時候,明明知道我的是什麼意思,當時都心照不宣,怎麼現在突然反口了?”
“譚政委?譚政委?你就知道譚政委!李家真正的定海神針是李雲!”黃守仁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二子平時足夠機靈的一個人,這次的事怎麼辦的這麼糊塗?
在安偉這件事情上,譚政委隻是肉,李雲才是骨頭!啃掉了肉,留下骨頭,這事,辦砸了!
可是計劃已經啟動,現在想停下來極為困難。季家那邊已經派季學鋒去m省親自坐鎮,現在隻能二選一。
要麼得罪李家,要麼,得罪季家。
黃邊城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這種選擇,無論選哪一麵,都會生出一堆的問題。
就看怎麼去把握這個選擇的後續尺度和化解後緒矛盾了。
按照常理,季家是新近才回的京裏,無論是從根基和影響力而言,與李家都不可同日而語。季家的沒落日久,想要恢複過來,並非一日之功。
這個時候,選擇李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黃守仁卻咂咂嘴無法這麼做。因為季家送來的東西,是老太爺收了,而且還喜歡的不得了。
老太爺這輩子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弄些古玩字畫之類的東西收藏著。
李家送來的那件東西,是民國時期鑄版的一牧銀元,俗稱“袁大頭”。如果是普通性質的“袁大頭”倒也沒啥,關鍵是這牧“袁大頭”竟然是錯版,全國全世界,僅此一牧,價值連城。
古玩因稀而珍,像這種錯版的古幣,完全可以成為一般大戶人家的傳家之寶。這種錯版古幣,對於有收藏古玩愛好的人而言,有著不可抵擋的致命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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