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是正麵直擊。一撲之下,他迅速下落,人已經就地一滾,攻的是下盤。
如果沈軍山轉身不及,等到發現不是正麵攻擊,而是選擇下盤攻擊時,在節奏上沈軍山已經慢了一拍。
不一拍,就是半拍,在這樣的赤拳對打之中,就能成為取勝的關鍵所在。
上三路頭胸腹,下三路則是下/陰膝蓋和腳踝。
占彪沒敢拿自己最得意的攻擊致命要害,而是直取占彪的膝蓋。且占彪這一拳走的路線並不是膝蓋正麵,而是側擊。如果這一拳命中,怎麼得沈軍山的膝蓋也得骨折,最次也會被膝蓋被掀開一些,喪失部分戰鬥力。
這一拳的角度非常刁鑽,取的已經不僅僅是力,而加了一個巧字。
沈軍山轉身之後,不退不避,而是直接來了一個弓步,一條腿後拉,一條腿彎成弓形。
而占彪的側拳攻擊的正是彎成弓形的那條腿上的膝蓋。
占彪的這一拳攻擊,基於一個前提。那就是假設沈軍山慢半拍,腿保持直立狀態,這樣擊到膝蓋上的重拳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
可是如果腿部彎曲,大腿骨和膝蓋則就成了一個平麵,想要單擊膝蓋的想法便會落空。
不過,這一次占彪是主攻,進擊的速度又已經暴到了最快,沈軍山弓腿時,占彪已經收拳不及,隻能硬上了。
占彪的拳頭沒有例外的直擊到了沈軍山的膝蓋骨上,發出了一陣悶響。
既然你要打殘老子,老子也不跟你客氣了!沈軍山怒氣上湧。
占彪的這一拳沒有留力,應對不及時的後果將很嚴重。所以,沈軍山二話不,大吼一聲,揚起兩隻蒲扇般的大手。
雙風貫耳!
沈軍山的這個姿勢用這一招正得其時。占彪攻下盤,正好也將腦袋送了過來。
“撲……”
“啊
!”占彪一聲慘劍
沈軍山雙風貫耳之後,大手就勢一握,正好將占彪的整個頭包住,就勢一拉一甩,將占彪的身體扔到了五步之外。
占彪的身體重重落地,眼瞅著他的雙眼幾乎外突,鼻子裏竟然有一絲絲血線流了出來。隨後,雙眼一翻,占彪直接昏死了過去。
現場一片寂靜。
m省的代表,隻在沈軍山的手下過了兩招,便成了這般模樣,讓從楊鐵農到特警隊的隨行人員,臉皮都**辣的。
“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切磋,不是生死決鬥!”秦部/長快走一步,蹲到了占彪的身邊看了一眼,站起身來便冷視著沈軍山。
沈軍山抓了抓大腦袋,沒吭聲。
和安偉不同,像秦部/長這樣的人物,在沈軍山的認知裏,就是大到不得聊官。他對當官的不怎麼待見,覺得腸子多又彎,多多錯,便索性什麼也不。
反正有組長在,老子怕個球!心裏暗想著,沈軍山一轉身便看向了安偉。
“秦部/長,這可怪不得大山。”安偉果然走了出來。
“你要學會好好管教管教你的手下。”秦部/長道。
“大山那是自然反應。占隊長的那一手可是夠陰的。如果換別人來,我敢現在躺在地上的肯定不是占隊長。”到這裏,安偉神色一冷道:“別人做初一,我們就能做十五。麵子是相互撐的,別人不要麵子,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倒貼著給?”
“你!”秦部/長沒想到安偉會突然這麼不客氣,被堵的無話可。
“還是快點送占隊長上醫院吧。別弄出什麼腦震蕩之類的。這麼輕輕一碰就倒的貨色,竟然也能當一省的代表。嘖嘖。”
特警隊那些隊員們見狀,不答應了。個個上前,怒視著安偉。
“怎麼,你們想群p?”
“不像話!”在一旁的楊鐵農突然發聲。
安偉抬眼看著一步一步走到場中央的這位m省一號人物,麵色不變。
“你們這是幹什麼?安?都退下去!退下去!輸了,就要輸的起!技不如人,就得學人家的長處!不是硬往上碰!”楊鐵農衝著那群群情激憤的特警,直接就是一通喝斥。
特警們不甘的陸續退後,隻是看安偉的眼神個個依舊不善。
楊鐵農轉過臉,觸到安偉的視線時,卻笑了起來:“安同誌,果然不愧是我們m省的人才。我很高興曾經是你的上級。能看到自己曾經的下級有如此實力,我也替你感到高興!”
楊鐵農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安偉的手,那份熱乎勁,像真是一位無限關心下級的好領導。
“軍地合作項目,有你的加入,不愁取不得成績!看你的了。”楊鐵農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安偉被握著的手背道。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