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位老領導要起來,阮老應該也認識。在灰河鄉當過一段時間的書記,叫羅成傑。”
“原來是這個王鞍!”阮青山聽到這個名字時,先是一愣,繼而破口大罵。
安偉和阮麵麵相覷,不知所以。
“那王鞍以前是造反派的頭頭,後來‘混’到革委會當頭頭去了。害過不知道多少人!看,我這條胳膊上還有一條傷疤是他打的。”阮老人一幅氣憤難平之狀,挽袖‘露’出胳膊上的一條猙獰的長條形傷疤。
這個情況連康夫都不知曉,一時之間比較尷尬。他哪裏會知道羅成傑在灰河鄉時會和阮老人起衝突。不過,在那樣的一個時代,發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羅成傑的介入,成了一片臨川市風‘波’的一片烏雲。
接下來,康夫決定要在阮老人處住幾,和阮老人一起回味一下過去的時光,以及體味一下原生態的隱居生活。
安偉想了想便將阮留了下來,照顧兩位老人。
“無論二老有什麼需要,都盡最大努力滿足!”安偉吩咐阮道。
安排完二老的事,安偉便獨自下了山。
第二,青陽縣房有貴書記竟然破荒的出院了,並且出院當就到了縣裏開始工作。這成了青陽縣當下最大的新聞,各個官場中人竟有奔走相告之勢。
房有貴坐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便直接宣布要召開一個科局長以上級別的會議,所有的科局長無特殊原因必須參加,不允許無故缺席
。否則在年底考核時,會記一筆。
青陽縣場麵上的人都知道房有貴是個隱人,這麼多年大多數都隱於幕後,不怎麼在前台‘露’麵。這突然的強勢出現,也不知刮的是什麼風。
道消息自然隨著房有貴的強勢回歸滿飛,但是誰也吃不準到底哪條消息才是真的。
安偉做為新任的政法委書記和縣局黨政一肩挑的一把手,自然也必須出席這樣的會議。
不同於別饒惴惴不安,安偉底氣十足。
房有貴的腳給他抓著了,雖然這樣可能遭到無端嫉恨,但安偉相信至少明麵上房有貴不敢對他‘亂’來。至於這個會議要表達什麼,那就不是安偉要關心的了。
隻要不礙我的事,別的事情都好。安偉正是抱著這樣的態度參會的。
這次會議大概是自臨川市風‘波’開始之後,青陽縣第一次科局級以上幹部能到這麼齊的一次會議。房有貴鬱長安祖義全以及安偉構成了青陽縣的常委班子的四巨頭。
至於**政協那邊,房有貴沒有去請那些老幹部們列席,所以這次會議算是比較特殊的一次擴大型的碰頭會。
會上,房有貴開宗明義,第一強調的是青陽縣重建。
重建這個詞聽起來很刺耳,但房有貴卻直言不諱的就這麼了,連大家的一點情緒都沒有照顧。實情也是如此,青陽縣如果再任由自然發展,差不多要荒廢掉百分之六七十的z府職能。
第二強調的則是士氣。
“我希望各個單位的班子都要在最短的時間裏動作起來。青陽縣還沒到彈盡糧絕的地步!有問題解決問題,但是誰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推問題,我就讓誰有問題!”
咳嗽了一聲,房有貴再嚴肅的掃視了一遍全場,然後才道:“我身邊的這位,是省裏派下來的政法委安書記。安書記的一些事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我希望隨著安書記的到來,能讓我們青陽縣的官氣為之一清!”
安偉的任命會十分簡單,還沒有來的及和青陽縣各部‘門’的頭頭腦腦們見麵和認識,反之亦然。各科局長見傳聞之中的安書記竟然如此年輕時,各種各樣的表情都櫻
最多也最典型的心照不宣的表情是: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
“安書記,你兩句吧。”房有貴道。
“好。那我也兩句。”安偉沒有推辭的站起身。
“各位都是青陽縣的部‘門’負責人,當著大家的麵,我也不什麼虛頭八腦的話。我管的是政法這一塊,我希望政法口能按照我的思路來開展工作。另外,我也很希望在坐的各位能夠理解和支持我的工作。如果我做的不好,各位有意見,可以當我的麵提,甚至可以破口大罵,我不介意。但是我不希望有人在我的背後搞動作。我的話完了。”
安偉罷,立即坐了下去。
會場所有人,不知道是被安偉這麼直白的開場驚到了,還是對這種犀利的風格不適應,全場鴉雀無聲。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