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是什麼呢?兔女郎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迷茫。
安偉依舊不急於知道答案。他許給了這位陪他喝酒的兔女郎一個願望,然後才知道原來對方差不多已經將願望丟掉,幾乎隻是一架行動著的人形賺錢機器
。
而這樣的人,在集鶯社,不隻一個!
半晌之後,兔女郎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願望。因為安偉的這個許諾對她而言,實在有些遙遠,遙遠的不太真實。
所以,相對於要回答願望是什麼,她更習慣於活在眼前。
“與其回答你的這個問題,倒不如多喝幾杯酒!”
安偉沒有阻止兔女郎將半瓶軒尼詩一次性盡數倒入到寬大的高腳杯中,而是靜靜的看著她這就麼將半瓶烈度酒,繼續用前麵的方式一飲而盡,中間都沒有換過氣。
兔女郎覺得一陣猛烈的酒勁直衝上頭,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酒嗝,嚇了自己一大跳。這在客人麵前,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舉止,要是給墨有金知道了,會吃皮帶的。
安偉朝臉色有些發白的兔女郎擺了擺手。
“跟我你們集鶯社的情況,就當是給我的估價作一個參考。同時也是至你這種不禮貌的一個賠償。”
兔女郎知道安偉這不是威脅,但同時又比任何威脅更管用。她竟然升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這是嚴禁外傳的東西,但在安偉麵前,她不知道為什麼幾句輕巧的話,她的心理防線全線崩潰。
集鶯社的情況,兔女郎幾乎沒有隱瞞的對安偉吐了個幹淨。包括那幾位姐妹不知所蹤的屍骨。
“都是誰動的手?”
“誰動的手?除了墨有金之外,還有幾個都是臨川市圈子裏的名人。老五!”
直到此時,安偉才似笑非笑瞟了一眼陸為民。
正縮著頭目前始終關注著二樓動靜的陸為民,感知到了安偉的目光,也悄然的轉了一下臉。
兔女郎和安偉的對話,他盡數都聽在耳鄭繞了這麼大一個圈,老組長的意圖這才漸而的暴露一點,這得有多大的耐性和多深的心機才能做到?
而且,老組長是怎麼判斷出從這個看起來一點沒有價值的兔女郎身上,就一定能得到這麼珍貴的情報呢?
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安偉看向陸為民的眼光裏,隱含的意思也明確的不行:多學著點。
目光交彙隻是很短的一瞬。安偉的目光和陸為民的目光相碰沒維持一秒鍾,這麼短的目光交彙兔女郎毫無察覺。
安偉站起了身,在兔女郎有些質感和彈性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今就到這裏。你可以走了。走之前,記得我跟你的話,下去之後好好的想一想,也許在不久的將來能用得著。”
“你是真的……”
“不論真假!想一想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麼壞處!”
兔女郎帶著一份疑惑和一份不安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