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學雷倔強的傲然挺立,毫無知錯悔改之意,季良才雖窩火,但知道這個二子打就是這個性子,還真不適合硬碰硬。
季良才與季學雷對峙良久,最終季良才還是沒有舍得下狠心,隻是很煩躁的揮了揮手。
“餘伯,你將他帶下去好生管 教。”
餘伯大喜,季良才這話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今季學雷驚擾李雲夫妻的意思,哪裏還敢有半分拖延,拽著季學雷的胳膊便向對門的七號室裏走
。
“老爺……”歐陽想些什麼,卻被季良才抬手阻住。
“是我的過錯。”季良才黯然道。
“不關老爺事,那場風波之中受到牽連的人何止夫人?二少自幼喪母,老爺為了夫人和兩位公子一直都沒有再續弦,又為了季家這麼大的一個家族嘔心瀝血,難道這一切做的還不夠?”歐陽有點激動。
“歐陽,在整個季家之中,最知道我心思的人恐怕隻有你。我接了家主之位實非得已,但就是這樣,嫡係旁係之中眼紅之人大有人在。”
歐陽顯然知道季家的內情,頗有些替季良才憤憤不平。
那些整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家夥們,不為家族的事出多少力,有閑了就在背後給你使絆子下套,季家如今已成這樣了,還內耗不止,殊讓人痛心。
季良才何嚐又不是因為這一點感覺到相當疲累,他的一半精力都要放在應對這些毫無價值的事情上,季家複興大業何日才能成功?
“老爺,那柄祖傳之劍……”
“你難道也著相了?一柄劍而已。如果李雲敢收能收,則他們出手相幫的概率會大很多。怕就怕我存心想將龍首棍裏劍送出去,人家不領情。不要認為李雲占了多少的便宜。真要論起來,如果李家介入到這件事情裏,吃虧的不會是季家。”
既然不是季家吃虧,那總有一方會吃虧,要麼李家,要麼是黃家。
季家的傳家之寶龍首棍裏劍,此時正被李雲拿在手裏,依舊是文明棍的樣子。李雲將文明棍當成了拐杖,一步朝地上戳一下。
“老李,你這次收季家的家寶,是不是衝動零?”譚政委提醒道。
“沒事。我拿了他的家寶,季良才才有希望跟我們繼續接觸下去。如果不拿,相信季良才第二就會離開大京都。他現在露麵的時機不成熟,不會久留於大京都這塊是非之地。”
“我知道這是給季良才放的一個信號。可這劍十分貴重,又是曆代季家家主的信物,劍在手如見家主。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會發生什麼事?”
“哪兒能一點都不擔心?這柄劍這麼重要,季良才送就送,半點都不猶豫,給我的感覺似乎是很想將這柄劍送出去。而在介紹計劃時卻吞吞吐吐,這隻能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譚政委問。
“要麼這柄龍首棍裏劍是假的,季良才的膽子目前還沒有肥到這個地步,龍首棍裏劍自是真品無疑;第二種可能性就非常有意思了。”李雲故意賣了個關子。
“你是,季良才準備借這柄劍,對家族內部進行清洗?”
“用別的解釋都非常勉強,隻有這一種解釋與季良才的性格能力才相匹配。從老八班出來的人,哪裏有一個是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