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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偉才選擇後見麵,這中間空出來的一時間就全部用於這些細節方麵的安排。
歐陽和餘伯有心看看安偉的能力,這件事情他們全交由給安偉指揮操辦,他們倆充當起了安偉的下手。通過一係列井井有條的安排,不歐陽,便是餘伯都不由的心生感歎。
要是二少有安偉一半能幹,季家的希望就必定多了幾分。可惜,這些多出來的希望,現在一點影子也沒有見到。一如季學雷在這兩的時間裏,竟然沒有露一麵一樣。
歐陽早就注意到這個細節,隻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餘伯。
現在的餘伯還能什麼,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幫季學雷打掩護,隻到第二的傍晚,季學雷一身酒氣從外麵歪歪斜斜的走回來,歐陽才冷冷的用鼻腔重重的哼了一聲。
“雷就這個性子,出去辦任務,順著喝零酒,也是可以原諒的。”餘伯如此著,連他的老臉都有些微紅。
“什麼辦任務順帶著喝零酒?我就是專門上外麵喝酒了,你又能將我怎麼樣?”季學雷借著酒膽,對歐陽橫眉怒目。
季學雷對歐陽早就看不順眼,在季家時,仗著有季良才的信任,全然沒有將他這個二少放在眼裏。
“懂嗎?你隻是我季家的下人,我是季家的二少,懂不懂?”季學雷伸出二根手指在歐陽的麵前晃:“下人要懂當下饒規矩。”
“夠了!”餘伯實在看不下去。
家主即將親臨,如果看到二少是這種表現,還能指望著季家複回大京都之後,能給二少挑挑家族的擔子?
想想大少季學鋒,想想這兩為了安排這次峰會而盡力準備的安偉,餘伯就是再怎麼有心維護季學雷,也覺得此時的季學雷太過份了。
“歐陽眼著老爺已經幾十年,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跟歐陽叔叔話?”餘伯差一點就怒了。
“還叔叔……嗝……”季學雷喝的有點高,舌頭變的大了起來,斜斜的走到沙發前,和身往沙發上一倒,沒過一會便鼾聲如雷。
“餘伯,二少平時在這裏也是這種表現?”歐陽的臉色已變的非常凝重。
“不是這樣。歐陽,二少平時都在盡心盡力的完成任務,可能最近心裏有些氣苦,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老爺即將要來,我們這些下人更應該要讓老爺此行愉快。”
“兩碼事!餘伯,如果二少平時也是用這種態度做事,你應該知道老爺的脾氣!”歐陽沒有要通融的意思。
安偉看看餘伯,再看看倒在沙發上的季學雷,微微皺了下眉。
“餘伯,這次會麵對於李家和季家都非常重要,兒戲不得!如果季學雷不能控製好自己,那麼我隻能將這次會麵取消。”
餘伯和歐陽聽安偉如此一,同時臉色大變。
定好的事,取消就取消,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是一般的會麵也就罷了,這次會麵可能影響到的是兩個世族以後的格局,如果取消,不單歐陽擔不起這個責任,餘伯同樣也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