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學鋒躬身謝過了葉銘龍之後,便走到了大會場之鄭
此時,大會場裏已經空無一人,各分會會長和帶來的企業家們都已經到了各自的酒店,去討論各自的計劃書。
季學鋒定定的看著空無一饒會場,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絲笑意與他平常的笑意不同,而是帶著一份陰冷,帶著一份詭異,還帶有一份饑腸轆轆。
季學鋒正在看著會場,不想柳夜鶯從轉角處走了出來,悄然的走到季學鋒的身後。
“季大參謀,在想什麼呢?”柳夜鶯話之間,神態嬌柔無比,仿佛一條美女蛇。
“咳……柳會長,你這無聲無息的會嚇死饒。”
“咯咯咯……難道我們堂堂的季大參謀竟然也會怕鬼?”
“不是怕不怕鬼的問題,而是沒有心理防備。柳會長,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去休息?”
“你不也沒有休息嗎?”
“我沒有辦法啊
。如果能有柳會長這般的千嬌百媚,我哪裏需要抓破腦袋去想那些計劃書?”
季學鋒的話裏含有著一些揶揄之意,但柳夜鶯卻當成是什麼也沒有聽出來。
“季參謀,有沒有吃飯?如果沒有吃飯,肯不肯賞個臉,給我個慰勞的機會?”
季學鋒將目光轉到柳夜鶯的身上和臉上。
老實,柳夜鶯雖然徐娘半老,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跡並不怎麼顯。三十出頭的人了,卻隻有二十六七的樣子。
可是柳夜鶯的那份嬌媚之態卻是二十六七的姑娘沒有辦法比擬的。特別是在華燈初上之時,燈光不明不暗,有光有影,柳夜鶯的身段和臉蛋,便是很能夠引人犯罪的原罪根源。
季學鋒的眼光在柳夜鶯的身上停留了足有三十秒鍾,而後才一笑道:“柳會長,真不巧,我約了朋友,以後有時間我做東,再來請柳會長。”
柳夜鶯開始見季學鋒的眼光停留於自己的身上,心下已經對季學鋒這人頗不以為然。男人都是偷腥的貓,沒有一個是例外的。卻沒有想到季學鋒緊跟著而來的竟然是拒絕。
“怎麼,還有什麼事,比跟我一起進餐還重要?”
“嗬嗬,因為是事先約好的,而我這個人很守諾,所以這次就少不得要讓柳會長失望了。下次我一定會負荊請罪。”
柳夜鶯將手伸進季學鋒的臂彎,身體貼了過去,高聳的前胸在季學鋒的胳膊上有意無意的蹭著。
“季參謀,你現在可是老板麵前的紅人,我哪裏敢讓你負荊請罪?不知道季參謀方便不方便帶我一起去你朋友那兒呢?”
季學鋒的臉色顯的有點尷尬。
柳夜鶯盯著季學鋒的臉,好長時間之後,才爆發出一陣如銀鈴於幽穀之間晃蕩的大笑之聲。
“好了,不逗你了。季參謀怕是約了紅顏知己,我如果夾在中間還不成了千瓦燈泡?不過,季參謀,你可要記得你今晚上過的話,我就翹首以待你的負荊請罪了。”罷,柳夜鶯會蹬著高跟鞋,扭著身肢走出了會場。
季學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個柳夜鶯果然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這一收一放,節奏的把握和分寸的拿捏都非常到位。既不會不給人留台階,又能夠達到她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