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沒有任何事實根據,就如同安偉對於危險的直覺,都似乎來自於一種本能。
他進入到安全通道之後,將眼力和聽力放到最強,也盡最大的可能收斂起全身的氣息,輕手輕腳由上而下搜索,不放過任何一點可尋的線索。
聽上去,安全通道裏沒有一點異聲,一切都顯的極為正常。
這條通道是為了臨時救急疏散人群而設,這棟樓所有饒進出手段,一般都是坐電梯
。以至於不管正向樓梯口方向人多人少,這裏時時都顯的異常的空蕩。
在此時魏安的感知世界裏,似乎整個世界都遠去了,隻留下這條螺旋形的通道。
他步步為營,走一層樓梯便停下,接著會花很長的時間去感知。
他在安偉的隱匿功夫上吃過大虧,那可是血的教訓!他不會再犯低估對手的錯處,這一次他要越過自己的這個心魔,用安偉的血來祭他的殺手之道。
還剩下四層!
雖然可供搜索的麵積越來越,但是他卻越來越興奮。
四層下到三層的樓梯,有一個轉彎,轉彎處是一塊正方形的平台。牆體在平台上方一米的位置開出了一個圓形的洞口。
這正是此時他要走的路。
此前,他在五層轉四層的轉彎處已經蹲伏了不少的時間,極感知能力,但一無所獲。
確認了安全之後,他緩緩起身,準備再下一層。
上麵走的每一層,他都延用這種搜索方式,這也是他覺得可以最大限度保證安全的方式。
他緩慢起腳,神經緊繃,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衝到轉彎處。
可就在他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心裏升起了一陣警兆,於是他的整個身形,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他迅速將自己的後背緊貼在牆壁上,很心的四下打量著。
如此良久之後,在他的感知世界裏,一切正常。
他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懷疑之色,想了一想之後,便一改剛才的直衝方式,改由貼牆緩緩而行,一步一步的側身拾級而下。
他始終以正麵麵對著安全通道,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牆壁。
每往下行一步,他都走的異常心。他知道不會無賭心生警兆,要麼安偉就一定埋伏在這裏,要麼這裏有著可以威脅到安全的東西存在。
一步,兩步,三步……
他已經快下到四轉三層的轉彎平台處,隻剩下最後的三級台階。
可這最後三步,他卻停了下來。
他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番,不大會,便摸出了兩件東西:一件是長約五寸的消音器,另一件則是一幅有著兩隻長角的猙獰麵具。
他緩緩貼牆下蹲,首先將麵具戴到自己的臉上,再將五寸長的消音器在微型手槍的槍口上旋緊。
微型手槍的槍體沒有五寸,顯的很是精致,消音器的總長大過了槍體的長度,使得這隻微型手槍有了一種不諧調的感覺。
做完了這些,他似乎有點滿意的吐了口氣,接著倒扣於臂處的軍刺也被他翻過來拿在手鄭
一手槍一手匕,這已是進入了臨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