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安偉處於的境況,正在審核期。
“水哥,彪哥了。這兩個人是他的朋友,是搞房產中介的,這幾年倒賣信息發零財,讓我們照應著點,不要刀太快。”
“哦?彪了讓我們刀不要太快?”水哥好像對這句話有點不舒服。
“彪哥是這麼的。”
“阿水,我覺得沒什麼,可以讓這個鄉巴佬入貴賓席發貴賓卡。現在生意越來越清淡,再不搞點活水,都要跨了。”馬臉和海哥都是正明公司五位副總派係成員,但兩人屬於不同派係,相互之間表麵上風平lang靜,實質上相互不對眼,總想著要將對方從場子裏擠走。現在處於微妙平衡狀態才會讓水哥上位,隻要這個平衡打破,派係成員的上位是鐵板釘釘的事,根本就輪不到水哥這樣的人來。
水哥正在思考間,監控上見安偉又是一個大圈走了過來,手裏的三萬塊籌碼已經隻剩下幾千了。
從表像上看,安偉確實是條魚,雖然現在肥瘦還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彪哥都是發零財,相信應該有點錢。這樣的人是最好的捕宰目標。
地下賭場有放貸機構,隻要是入了貴賓席,借多少都不是問題,而且地下賭場也根本不怕對方不還錢。這個場子裏沒少幹讓別人傾家蕩產的事。
換平時,水哥早就同意了讓安偉進入貴賓席,既然彪哥都打了招呼,原本這就不是什麼問題。馬臉正是基於彪哥打了招呼,連驗證都懶得去做。可這次不同,水哥的心裏總是有種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來自於他的一種職業直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但是馬臉和海哥對水哥的謹慎已經表現的有點不耐煩了起來。
“阿水,都已經看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更何況有阿彪擔保,可以了吧?”馬臉道。
“再等等。”
“這樣彪哥會不會對我們有意見?”海哥道。
水哥有點無奈,他也知道這麼耗下去不是個事。
往貴賓席裏加個人,在以前那根本就不叫個事,隻要對方有錢,或者沒有錢有家底有背景也行,地下賭場會毫不猶豫的大筆借錢,希望對方借的越多越好,不需要擔心借錢收不回來。當然,在地下賭場裏也掌握著一些名單,這個名單上的人被稱之為絕不能得罪的人。無不是清源市跺腳能讓整個城市抖三抖的重量級人物。
偷眼看到馬臉和海哥表現出來的不耐煩,水哥最終決定,等再看一圈再。
臉馬對水哥的決定興趣缺缺,有點無精打采,隻有當眼光落到屏幕上思曉曉的身上時,才會閃光。而海哥明顯已經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想被彪哥連這點麵子都不給,更何況那個鄉巴佬一看就是才進賭場的雛,這樣的人現在可是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