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付省長為什麼這次的針對性這麼強
。雖然在c市的時候,安偉駁過付省長的麵子,但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安偉副局長的位置也因為這事被扒了,這事應該早就結束了才對。所以這次我對付省長的做法也感覺到十分的不理解。”
花書記的鼻腔裏拖著一個輕輕的嗯字,拖的很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隔了很久,他才繼續問道:“除了這件事之外呢?還有沒有別的事情?”
“沒有了。”
“沒有了?”
“是的。書記,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沒有了。”
“這樣啊……你那個特種兵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清源市!”
花書記吃了一驚,安偉怎麼跑到清源市去了?那裏可是和m省中間隔著個江東省。而且,對清源市他並不陌生,至少他知道在筆架山公園的後山之上,有一個大清涼寺,而大清涼寺裏有著一位或者兩位他的故交。
“夥子受了那麼多的打擊,到外麵散散心也好。不管怎麼,現在他的公職身份還是保留了下來嘛。”
“書記,他去清源市不是散心,而是去辦案!”高廳長道。
花書記是一個省的一把手,安偉的行蹤,他當然是不知道的。現在陡然聽到安偉去清源市辦案,他也愣了一下。
“怎麼會把案子辦到清源市去了?”
高廳長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難得領導會關心這件事,他做為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的老人,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於是他便將掃鬼行動組甚至機營的事原原本本的向花書記做了詳盡的彙報。
難得的是花書記這次竟然沒有因為公務而將高廳長的彙報打斷。在彙報過程中,高廳長分明聽到了花書記電話那頭讓人噤聲的噓聲,但是他假裝沒有聽見,盡可能簡明的將自己所知的情況全數彙報。
“原來這中間還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竟然這麼複雜!”花書記有些感慨。
高廳長聽的出來,這一次,花書記的感慨是由衷而發,不是安撫。他雖然不知道花書記為什麼突然對安偉的事情感興趣,但是能為這子爭取的,他一定會去爭取。
安偉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這點高廳長深知。如果隨了付家心意,將安偉的公職扒掉,那麼安偉持有m107就沒有合法性,非法持有槍支,這可是犯罪。
沒有m107,安偉怎麼應對接下來的情況?高廳長曾想過將安偉撤回來,可是魏安的宣戰,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安偉跑了,魏安那混蛋絕對會將一票的平民牽涉進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高廳長才頂住了付家興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將安偉的公職保了下來。甚至於安偉到清源市,高廳長也將這件事成是自己的委派!
現在既然花書記的目光投向了這裏,是不是應該適當利用一下領導的關心?
“書記,我希望我們的同誌流了血,就不要再流淚!”高廳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