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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哥,這人,你認識?”安偉故意問。
“不認識!”武功道,繼而向著文紅梅道:“喂,那個誰,你找誰啊?”
文紅梅卻毫無怯態,自己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往兩位男人麵前一坐:“你們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們就行!”
“哦……”安偉拖著很長很長的尾音,一幅恍然大悟之狀:“原來是梅子排擋的老板!這一眨眼之間,舊貌換了新顏,真不敢相認了!”
武功從文紅梅落坐之後,一直就盯著她看。這會這位武政委也不怕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看會弄的別人不好意思。
“武哥……武哥……”安偉用胳膊肘兒搗練有點失神的武功。
安偉絕對相信武功不是那種急sè之人,而且他看的出來,武功剛才盯文紅梅的眼神,根本就不是那種急sè的眼神;而是一種久遠回憶與現實之間形成的錯位,才會產生的特有的迷茫之sè。
看來武政委和這位文老板之間,可不單單隻是純粹老鄉的關係這麼簡單。不過,同樣,這是別饒私事,不是他這個客缺問的。
文紅梅倒是毫不介意武功盯著她看的眼神,她似乎對這種眼神已經習慣,麵不改sè心不跳的自己拿了一個酒壺,倒酒啤酒,放到了自己的麵前。
“怎麼喝?”文紅梅迎著武功的目光道。
武功剛才被安偉一搗已經回過神,不過好在他已經有了些醉意,借著酒勁將自己的這份尷尬掩飾了過去,雖然他心裏十分清楚,剛才的那種神態如果放在正常情況下,是絕不被允許的。
“你穿著這一身衣服,我都不知道讓你怎麼喝了!”武功笑道,但是笑容裏有著那一絲的勉強。
“該怎麼喝就怎麼喝!不在於我穿著了怎樣的衣服。今這位兄弟既然是你的貴客,我才將這件衣服穿出來迎客。這一晃,已經有五年了!真是時間如梭!”
“是啊,五年了!”武功也歎道。
在這樣的場合之中,武功和文紅梅之間的感歎不可能會繼續展開下去,兩人都已是冉中年,知道分寸在哪。
“你的任務就是將我這位兄弟喝好,這是政治任務,必須完成!至於怎麼喝,我不幹涉,你ziyou發揮!”武功恢複了他的政委本sè。
酒桌之上,向來是幫親不幫理。安偉眼瞅著這二人是想要來車輪戰。
俗話女人不上桌,上桌必有貨。從文紅梅的表現來看,他已判斷出這位大排擋的老板不是一般人,既然武功特意強調喝好,看來文紅梅的酒量絕不會是一般的強。
“武政委,既然是任務,如果我完成了,有什麼獎勵沒有?”文紅梅笑道。
“我給你授功!”武功拍著自己的胸脯。
“慢著!”安偉插進來一腳,不能由著這兩人掌握酒桌的節奏。
官場如戰場,商場如戰場,這酒場,又何嚐不是戰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