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點仍舊是安偉的麵門。
安偉一手抓著保鏢的拳頭,隻一隻手由下而上反切上來,正切在保鏢的胳膊之上,肘尖因為胳膊受擊而偏離,和拳頭一樣,恰恰是擦著安偉的麵門過去
。
兩饒攻防電光火石,都是極快。
表麵上看保鏢的攻勢淩厲,安偉似乎疲於應對,但是一旁觀戰的葉銘龍的臉sè已經yin沉了下來,他手裏的太極練功球轉動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葉銘龍看出來了,在剛才安偉揮掌切開保鏢的重肘時,其實已經在保鏢連續的攻擊之中打開了一個空門。
這個空門便是保鏢的腋窩。
腋窩是防守極為薄弱的地方,並且經脈繁多,如果安偉經驗足夠,這個空門他一定會利用。
能利用這個空門的時間,大約隻有一秒,並且需要很強的臨戰對敵變化能力,葉銘龍想看看安偉有沒有這個能力。如果有,這一戰便有了定論。
他非常希望安偉能忽略這個空門,或者發現卻沒有能力轉換攻擊方式,一秒之後,這個空門便會關閉,二人還會接著再繼續纏鬥。
可惜,他的希望完全落空,在他剛發現保鏢被切出空門的同時,安偉便也收拳出肘,肘尖對準了保鏢的腋窩,重擊了一次。
這是一次保鏢出招後僵直時間節點上的攻擊,時間點掌握的非常jing妙,保鏢雖然意識到了安偉的攻擊,但是他卻隻能聽任安偉的重肘擊在自己的腋窩裏。
一陣劇烈的酸麻之感,通電一般的傳徹了保鏢的整條手臂,這條剛剛還生猛無比的胳膊,便軟軟的耷拉了下來。
保鏢咧牙茲了一口冷風,被安偉抓著的那隻拳頭力道一泄,便被反背了過去。
安偉將保鏢的手腕往上一扳,保鏢握緊的拳頭自然鬆開。他抓著保鏢的一根手指,用力朝手背的方向一折,保鏢的整個人便因為這一根手指,單膝跪了下來。
“我過,他不是我的對手,你又不信!”安偉向著葉銘龍道。
一著走錯全盤皆輸,保鏢心裏不服,認為這是他的一時大意,才被安偉鑽了空。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他是有地位的人,不能輕易開口求人。
“我承認,是我的人輸了!”葉銘龍倒也大度。
“還要繼續打嗎?”
“不用!我這裏的五個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是你的對手。”
剩下的四個保鏢都很不服氣葉銘龍的這個斷言,但是老板發話,就是不服,他們也不敢妄動。
“你既然贏了今這一局,我可以放你走!”葉銘龍道。
安偉抬腳踹在保鏢的後背上,將保鏢直接踹成惡狗撲食狀的趴伏在地上,“不是你放我走,而是我想走早就走了!我留下來,是想會會你!我們之間有不少的賬要算一算!”
“你想跟老夫動手?”
“你怕?”
“笑話!不過,你還不夠格讓老夫親自動手!來人啦!”葉銘龍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