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你的意思呢?”柳夜鶯冷眼看著正在一邊冒冷汗的鄭勇浩。
鄭勇浩現在是滿肚子的委屈沒有地方訴。
遇到安偉這樣的一個騙子,拿走了六百億,而且還抓不著他的把柄。如果真要追究起來,所有的責任全都在他們這個基金公司的頭上。
這件事真要是搞大了,柳夜鶯不會有什麼事,那個騙子也不會有什麼事,真正倒黴的是他這個總經理
。更何況他聽的明明白白,夏華是公司裏的一顆定時炸彈。
隻要這個炸彈引爆了,絕對可以將他直接炸到牢裏去,吃幾年公家飯。
現在柳夜鶯將這麼敏感的問題直接拋給他,一麵是安偉,一麵是鷹商會,現在他哪頭都不能得罪,誰叫自己的把柄在這兩個饒手裏捏的死死的呢?
“我……”鄭勇浩很為難。兩大集團的股份,無論賣與不賣,他都討不了好,“我還是去自首吧!”
語驚四座。
柳夜鶯和安偉都沒想到鄭勇浩的抵抗力會這麼差,隻是決定一下股份賣不賣,就將他逼的要自首,他這饒思維能力也太直線型了。
“慢著!”柳夜鶯和安偉同時叫出了聲。
“你們這麼逼我,我除了自首之外,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鄭勇浩頹喪之極。
“我沒有要讓你做牢的意思。鄭總,我們的合作一直都很順利,隻是因為個別勢力的插手,你就亂了方寸,這讓我很困擾。”安偉道。
“鄭總,生意歸生意,還沒有到要做牢的地步。”柳夜鶯也緩了下來,安慰著鄭勇浩道。
如果鄭勇浩做了牢,無論是對柳夜鶯還是安偉,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鄭勇浩很奇怪這兩個對手,怎麼在他自首的這件事情上,能達成這麼好的默契。
“我去自首還能有一個寬大立功的機會,如果不自首,我夾你們兩個人之間,最後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安偉聽鄭勇浩如此一,已有些不忍。
準確的,鄭勇浩是被他拉下了水,如果真的因為這事而讓鄭勇浩做了牢,絕非他的本意。
不過,這層不忍,他現在一點不能表現出來。
他知道對麵的這個女人很厲害,隻要他流露出一點點不忍的心態,肯定會被柳夜鶯利用。
一時之間,事情變的有些僵持。
柳夜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這完全和她來的初衷相去甚遠。
不行,必須要奪回主動權。
“鄭總,你隻要答應將你手裏拿著的兩大集團的股份賣給我,我可以保你無事!”
“柳會長,你能保我無事,但是他呢?”鄭勇浩指著安偉。
“他,連安集團的總裁都不是,最多不過是個騙子而已。你覺得我們鷹商會,連一個騙子都鬥不過?”
是啊!鄭勇浩腦子裏靈光一閃。
鷹商會可是商界大名鼎鼎的商會,政商兩界都可以手眼通,自己怎麼被那個騙子一嚇,就亂了方寸呢?
“我賣!”鄭勇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