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的旅包是那種既可斜掛又可手提的兩用包。如是不是那一行字,確實看不出來這包有什麼好。
但如果遇到識貨的,就肯定知道這個旅包的價格在一萬五以上。
二吊蛋的人數有四個,長的幹幹瘦瘦,賊頭賊腦。
車內很擠,他們四人合於一處,在人縫裏東撞西撞,罵罵咧咧,擠到了李悅的旁邊,分四個方位將李悅夾在了中間。
安偉看四個二吊蛋自己送上門,再看李悅的興致很高,便故意向旁邊讓了讓,騰出位置給這四個二吊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紅。
四個人,兩個空手,另兩個手裏各抓著一本書和一張報紙,是單純的書和報紙,不是像青龍幫那樣用來包家夥的。
他們的站位很有默契,手裏拿東西的和空手的交叉站位,書和報紙一攤開,將李悅的視線和旅包之間很幹脆的隔斷了。別兩個人,則翻手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了一塊鋒利的刀片,在李悅的旅包上劃了起來。
李悅旅包裏的東西,總共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包值錢。四個二吊蛋這一劃愣,愣是把個最值錢的東西給破壞了
。
“知道改變命運!”安偉沒頭沒腦的了一句。
他的聲音不大,但四個二吊蛋卻聽的清清楚楚,四饒目光刷一聲全都聚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目光平視向著車窗之外,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看他的樣子。
四個二吊蛋見這鄉下大叔不是搗亂,也就暫時放了安偉一馬,繼續劃愣著李悅的旅包。
李悅那牙齒已經咬的格格直響了。
“老板,停車!”李悅突然喊。
或許是人太多,駕駛員像是沒有聽到李悅的喊話,繼續慢悠悠的開著車在顛簸不平的山路上行駛。
“停車!”李悅提高了聲調,怒目圓睜。
售票員不斷的給李悅打著眼sè,讓她不要衝動。
其實駕駛員和售票員哪裏是沒有聽到李悅的喊話,而是他們不想李悅吃虧,四個對一個,哪有不吃虧之理?
“再不停車,我要砸車窗了!”李悅真的怒了。
你不見義勇為也就罷了,現在這樣縮頭縮腦,那叫助紂為虐。
“吱”的一聲,駕駛員將車停了下來,回了下頭,事著無限惋惜的眼神,看了下李悅。
“夥子,趕路要緊哦,這一路上到橫山村還要不少時間。”售票員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嬸,心地看起來還蠻善良。
“再趕路,我的皮包就不是皮包,變成皮條了!”李悅將兩個二吊蛋用來遮眼的書和報紙一扯,露出了下麵兩隻正拿著刀片,在旅包上不停割著的手。
兩個負責割包的二吊蛋,見事情敗露,卻毫不慌亂,依舊拿刀片在包上劃著,眼見著包上就被劃出了兩條五寸長的口子。
而後,他們倆將手伸到了包裏,一通亂摸。
另外兩個二吊蛋則從懷裏各掏出了一把匕首,向著車內的人威脅道:“都他媽少管閑事!”
“坐好了!”
兩個摸包的二吊蛋摸著摸著,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兩人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人隨手一拽,將李悅放在包裏的胸罩給拽了出來。
“我次奧,沒看出來你子還有這愛好!看這個,不是個c就是d罩杯,好大一個胸罩,媽b給你摸的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