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笑著向李福全迎了過去。
“李公公,林妃娘娘可是在外麵,她?”
李福全滿臉笑意,手裏的指塵一揚,“你這個婢子,好不懂事,林妃娘娘正被皇上寵幸呢,你這個丫頭,著急什麼?”
聲音尖細低沉,雖然是恭賀,在冬梅聽來,卻是充滿了諷刺。
她深知林若薰的心事,此時怕是很受煎熬,一時間又想不得法子,隻能咬著下唇,還是禮貌地向李福全道了謝,全然退了出來。
禦書房內,柔和的燭光將兩個人的影長拉得極長,空氣之中,都是喘息的聲音。
慕容飛宇的唇停在林若薰的肩頭,輕輕地舔著。
林若薰的衣衫已退,身上,隻剩一件繡著梅花的淺紫色織綿肚兜,將完美的胸形裹著嚴嚴實實的。
林若薰的肌膚晶瑩剔透,又柔軟似水,慕容飛宇的雙手,不停地在她的後肩背,用力地揉搓著,感覺那如絲緞一般的滑膩。
林若薰想要拒絕,卻是無法推動慕容飛宇,隻是暗中咬著牙,任由他狂熱地動作。
她的肩頭圓滑而溫暖,白白的,像一隻剛出籠的胖饅頭,讓慕容飛宇百嚐不膩,他輕咬著,吸吮著,然後漸漸加大的力氣。
他的唇漸漸著沿著鎖骨往下滑來,隔著一層薄薄的抹胸,他雙手稍稍用力,將一對白兔擠在一起,然後用嘴含了一起來。就這麼隔著衣衫,輕輕用牙齒地磨過,然後大力的吮吸。
林若薰的胸衣,被慕容飛宇的口水所浸濕,將那小小的一粒紅豆,給完全地襯托起來。
慕容飛宇的喘息漸粗,他有些不耐地將伸手將林若薰後背的抹胸係帶給解了開來,隨著胸衣的滑落,一對雪白而又豐盈的肥兔頭拱了出來,在慕容飛宇的下巴上彈跳著。
慕容飛宇用力地揉搓著,那滑膩的手感,讓他極享受。
慢慢地,那腫脹的感覺讓他極其難受,他的雙手伸向了林若薰的白色褻褲。
“皇上,皇上,就要在這裏嗎?”
林若薰雙手捂住胸部,嬌羞地說道,一張小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這裏是禦書房,平素會有外臣到這裏來。門口,隔著紗簾,還隱約可以看到趙綽飛石頭般的身影,幾名內侍的太監也立在外麵。
禦書室的龍椅是靠著牆壁的,難道慕容飛宇就要在這龍椅上要了她?這才太荒堂了。
林若薰可不是希望自己這麼銀蕩。
慕容飛宇抬頭一笑,那眸子裏燃燒著旺盛的情欲,他突然將林若薰抗了起來,這禦書房的內室,還有一張小型的臥塌,是供慕容飛宇平時小休息的。雖然是是小型的,但布置得也極其奢華。
整棵的楠木雕刻而成,上麵鑲著寶石,上麵鋪著錦繡的被褥,四周有靠背,鋪了虎皮。
慕容飛宇將林若薰的身子朝向前麵,讓她扶著龍塌,然後將熾的熱的堅硬抵在了她的後麵。
她嚇得全身都出冷汗,不要,不要這樣!
那粗大的事物,非常在焦渴地想要進入,林若薰渾身都僵直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麵的太監拖著嗓子叫了起來。
“皇上,何貴嬪求見……”
慕容飛宇正在興頭上,朝著那太監不耐地喝道:“讓她明天再來,朕現在忙得很。”
“喳!”那太監鞠著身子退了出去。
慕容飛宇不耐煩地嚷了道一句,“真是敗興!”
林若薰正欲穿上衣服,剛拿到手的衣服,被慕容飛宇扯下來,扔到了一邊,將臉埋在胸前,在一堆柔軟之間蹭了蹭,舍不得放手。
突然那太監又走到了門口,似乎鼓足了勇氣,又唱了一遍:
“皇上,何貴嬪娘娘說有要求事情,一定要見皇上,不然就在禦書房門口跪上一夜……”
林若薰趁此機會,轉過身來,對慕容飛宇說道:“皇上,何貴嬪是皇後娘娘的人,此時深夜謹見,怕是有要事吧!不如皇上先見見她,臣妾與皇上有的是機會歡愉。”
慕容飛宇被這一打叉,弄得興趣索然。巨龍也慢慢頹軟了下來,慕容飛宇隻好采納了林若薰的意見,穿好了衣褲。然後走向了龍椅,語氣極不爽地說道:“宣她進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常此刻見朕,真是不識時務。”
抱怨歸抱怨,何貴嬪聽說皇上召見她,頓時欣喜若狂,白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冬梅,然後扶著侍女的手,歡歡喜喜地朝著禦書房走了進來。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吉祥如意!”
何貴嬪歡欣地磕頭行禮,她的眼角瞟到正站在內室更衣的林若薰,頓時心裏又填滿了酸楚。
皇上剛才不見她,並不是因為公務繁雜,而是正與這個女人偷歡,真是氣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