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燈火通明,夜晚的深秋帶著些許的寒意,安唯曦搓搓手,將右手放進口袋裏。
如果自己沒走錯的話,再走過兩條街,自己就能到家了。
她咬著牙,苦澀在心裏蔓延。
安唯曦一眼就認出了冷易軒,他還是和自己當初認識的冷易軒一樣,帥氣,說話的時候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
可他卻是跟自己姐姐在一起了,說出來倒有些可笑。
當年的記憶,她還是忍不住想起來。
那時自己被人陷害,在賓館裏逃竄。
"那個死婆娘呢。"大漢罵罵咧咧,視線四周環顧:"讓我抓到了非要弄死她。"
說完,就領著四五個兄弟去別處尋找。
箱子後麵,安唯曦忍著身體內的那團浴火,趁其不意,鑽進半開門的房間內。
沒想到房間內的是個男子,白色的浴巾圍著下半身,露出健壯的身材,很是誘人。
安唯曦現在想,當時自己要是遇見的不是冷易軒,而是一個普通的男子,自己也不會這樣後悔。
幹柴遇見了烈火,剩下的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在床上用最人類最原始的姿勢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好像那一刻已經融為一體,怎樣都分不開。
半夜的時候,她醒來了,發現了還在熟睡的冷易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滿意的味道,似乎是在感歎剛才的那場活動。
她那樣帥,整個h市的女人都想當他的女人,他那樣優秀,自己又怎麼好意思跟他說自己的身份。
在心理作祟的情況下,安唯曦還是離開了,帶著滿身傷痕,沒有任何聯係方式,去了美國,一去就是呆了一年多,說實話,如果要不是家裏公司要自己回來幫忙,自己並不想重新回到這片土地的。
安唯曦很快的到了安家,家裏翻新了一遍 ,父母今晚沒回家,安唯曦也沒多猶豫,鑽進房間睡覺。
安若羌給她打電話:"你回家了沒?"
聽那邊很安靜,安唯曦回答她:"嗯,回家了。"
"這在國外一年多,過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她出國留學,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課下課,家,學校兩點一線,幾乎是沒有其他事情了。
有美國男孩大著膽子跟她表白,被她羞澀的婉拒了,不是她不喜歡人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的印象明明不錯,卻還是拒絕了他。
"還行吧,就那樣過。"兩個人很愉快的說著閑話。
"你姐夫,你對他感覺怎麼樣?"
安若羌試探性的問她,話題一不小心就扯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安唯曦心裏一震:"沒什麼啊,我覺得他對你不錯。"
真的不錯嗎?安若羌在心理問自己,在外人看起來 他卻是對自己很好。
自己卻感覺,與他隔著一條裂縫,兩個人之間跨不進去,自己根本無法與他交通。
"你以前認識他嗎?"安若羌又問她。
"這樣吧,明天我們出來,我跟你說吧。"
電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她想他們需要當麵回答。
第二天中午,安唯曦剛吃過午飯,準備到院子裏散散心,安若羌給她打了電話:"下午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