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後娘娘這幾日,到了金國之後,許是舟車勞頓,再加上水土不服,已經好幾日都沒有好好用膳了。”
衛一說著下麵報上來的關於步緋顏的消息,小心翼翼的看著楚西涼的臉色,這幾日,楚西涼雖然是沒有說什麼。
但是卻吩咐下去了, 要他們將步緋顏每日的狀況都和他說一遍。
當然,衛一還會彙報一些其他的情報上來給楚西涼聽,但是,後來衛一發現,除了有關於步緋顏的消息之外,其他的消息,楚西涼一律是漠不關心的。
無奈,自此以後,衛一除了關於步緋顏的消息會報給楚西涼聽之外,其他的消息,一律都報給了楚西尋聽。
說完方才的消息之後,楚西涼並沒有開口,衛一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在一邊候著,許久之後。
楚西涼這才抬頭,看了一眼衛一,目光中帶上了幾分陰冷。
“怎麼,除了她的消息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的消息了麼。”
聽到楚西涼這麼說,衛一當真是有些無奈,但也不能戳破楚西涼的心思,隻能耐著性子,又重新將那些消息說了一遍給出席涼聽。
楚西涼聽後,挑了幾個比較重要的,處理了一下,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步緋顏那邊的事情。
直到兩三日以後,楚西尋有一日進宮,下了早朝之後,他突然想起來,昨晚上去花月坊的時候,那雪媽媽跟自己哭訴的事情。
於是便過來找楚西涼,推門,便見到楚西涼對著一幅畫正在發呆,見到楚西尋過來,楚西涼倒也沒有隱藏什麼。
將手中的畫筆放下,轉身回到座位上座下,楚西尋路過那幅畫的時候,眼神瞟了一眼那幅畫,見到那幅畫,是衣服未完成的女子模樣。
雖然容貌還未畫出來,但是那神韻和氣質打扮,分明都是步緋顏的模樣。
心中默默的歎息了一口氣,楚西尋在心中無奈的想,當真是兩個傲嬌的人,非要經曆這麼一場分離,才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思了吧。
“三哥。”
楚西尋叫了一聲楚西涼,楚西涼點點頭,沒有多說。
“三哥,我昨晚上去那花月坊的時候,聽那雪媽媽說,你讓人把花月坊的廚子給調到金國去了?”
楚西涼聽後,臉上的表情,微微閃過那麼一丁點的變化,但是還是保持住了穩定。
“嗯,我讓人發展金國那邊的人手,便先從這飲食開始入侵他們國家。”
楚西涼回答的有些道貌岸然,楚西尋看著楚西涼這樣,想到衛一之前送過去的消息,衛一那時候還擔心,皇上是不是真的不管皇後娘娘了,不然為何聽到皇後娘娘飲食不善,他都無動於衷。
等下次的時候,楚西尋一定要跟衛一說,不用擔心皇後娘娘,你們家主子,就算是讓自己給餓死了,都不會餓到皇後娘娘的。
縱然知道楚西涼這不過是一個借口,但是楚西尋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去拆穿楚西涼。
她笑了笑,隨後開口:
“三哥,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就像是女人一樣,要想先抓住一個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三哥從百姓們的飲食入口,自然是極為明智的做法。”
楚西尋的話,讓楚西涼臉上的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隨後他又冷哼一聲,陰測測的看了一眼楚西尋,楚西尋聳聳肩。
自然是明白,楚西涼聽出楚西尋的打趣來了。
雖說楚西尋擔心著楚西涼和步緋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是楚西涼卻從未開口提過任何有關步緋顏的事情來。
楚西涼不提,楚西尋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提起步緋顏,兩個人就這樣,心知肚明,分明存在著這麼一個人,卻誰都不再提起了。
直到兩個月後的有一天,楚西尋接到衛一的消息,說楚西涼突然就吩咐,說以後不必再通報步緋顏的消息給他了。
一開始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楚西尋也有些納悶,這幾日,自家的小祖宗因著懷孕了,身子不舒服,正在跟自己鬧騰。
所以,對於楚西涼和步緋顏的事情,他就沒有多麼的上心,這回聽到衛一這麼說,他倒也是愣住了。
“怎麼回事,這幾日,我三嫂那邊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楚西尋有些無奈,現在他當真是,一個人操著全國上下所有人的心,這哪裏還有他當初風流王爺的模樣了。
“皇後娘娘的解藥拿到手了之後,沒有及時回來,反而是幫助金川奪得了政權,那金川坐上位子之後,借由政權不穩的緣故,一直挽留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