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舊是隱藏不住那紅紅紫紫的痕跡。
看著心怡盯著自己的脖子捂嘴偷笑,步緋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上前去揪著心怡的臉狠狠地擰了一下 。
“你個小丫頭,在這幹什麼呢,不趕緊去幫蘇嬤嬤照顧著夫人,就知道偷懶。”
步緋顏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而開口說道。
心怡被步緋顏揪的臉生疼,往後躲了一步,掙脫開步緋顏的手來,伸手捂著自己的臉,嘟著嘴開口說道:
“小姐就知道錯怪好人,皇上今早上臨走的時候特地囑咐我在這裏守著小姐,等小姐什麼時候醒過來了,好伺候著你。”
步緋顏聽她這麼說,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你說楚西涼什麼時候走的啊?”
“皇上今早上就走了。”
心怡見狀,想了想,開口說道。
聽心怡這麼說,步緋顏眉頭皺了一下,他竟是一點都未休息,她記得自己朦朦朧朧昏睡過去的時候。
外麵的天色已經泛著白光了。
點了點頭,步緋顏洗漱了之後,便去白卿的院子裏同她一塊用了早餐,出來的時候見衛劍正在從王府的庫房中指揮著人往外搬東西。
步緋顏見狀,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劍叔,你在忙活什麼呢。”
衛劍聽她這麼說,停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沉聲開口說道:
“娘娘也知道那南方瘟疫橫行,朝廷上正舉行籌款,我們府上也出一點,算是也為百姓們做了一份自己的力量吧。”
聽衛劍這麼說,步緋顏垂眸看了一眼那些東西,雖然都是些用不著的東西了,但是三王府出手的東西。
又有哪個不是價值連城的。
思及至此,步緋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辭了衛劍,便抬腳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裏。
她前些日子從那當鋪裏得來的五千兩黃金,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換了一身衣服,步緋顏易容了一下,在院子門口隨便抓了個小侍衛讓他去通知衛劍一聲,她便出府去了。
出了府之後,步緋顏便在街上打聽了一下,得知募捐的地方就在拐角的街口,步緋顏點點頭,抬腳便往那街口去了。
她懷中那揣著那五千兩黃金的票子,來到那募捐的地點,哪裏已經有百姓們在紛紛的籌錢捐款了。
縱然捐的不是什麼大數目,但好在也還有那一份心意。
過了一會,終於輪到了步緋顏,步緋顏將手中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那人看了兒一眼步緋顏,隻當是步緋顏捐的是些首飾。
於是便沉聲開口說道:
“公子,我們這裏,隻收錢財,不收首飾的。”
聽那人這麼說,步緋顏用鼻子冷哼了一聲,伸手將那盒子打開,將裏麵的票子全部都放在了桌子上。
待看清楚那票子上注明的是“黃金票”的時候,四周的人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來,那募捐的人見狀。
眉眼間閃過一抹訝異,但終究還是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伸手將步緋顏放在桌子上的票子數了數。
竟是整整五千兩黃金。
這樣大的數目讓那人不由得看了步緋顏一眼,神色中帶著幾分打量,將手中的票子收好了之後。
他這才沉聲開口問道:
“這位公子募捐了五千兩黃金。”
他這話一出口,四周頓時傳來一陣陣抽氣的聲音,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步緋顏的身上。
步緋顏見狀,勾了勾嘴角,她要得便是今日的這種狀況。
“額……不知道公子是哪家的,捐如此大的樹木,在下也好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皇上,讓皇上心裏頭也知曉一下這件事情。”
那人拱了拱手,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中便多了幾分恭謹,在這楚國,能夠隨手就拿出五千兩黃金的人。
也就那麼幾個,非富即貴。
聽他這麼說,步緋顏笑笑開口說道:
“不必了,我們家王爺心係天下的百姓,將府上的一些東西變賣了之後,籌出這些錢來,不過是希望南方那邊的百姓們早日重建自己的家園,為的並不是那些虛無的名聲。”
步緋顏這一番話,雖然沒有明著說自家王爺是誰,但是在場的人也都明白她口中的王爺,到底是哪一個王爺。
先前的楚皇名下總共就隻有三個兒子,一個太子,如今雖說是被皇上遣送到國寺去養身體了,但是實際情況如何,誰都能猜得到。
那麼剩下的,便隻有七王爺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