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府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麼?”楚西涼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衛劍知道他是想問步緋顏為會突然喝這麼多酒,於是便開口回到:“步府的宋晴今日飛鴿傳書了一封信給王妃,王妃看過之後,在屋子裏悶了一天,而後晚上便出府了。”
楚西涼點點頭:“信呢?”
“信讓王妃你娘娘毀了,不過信上說,步衛衡讓王妃拿到王爺的兵符,若是拿不到,白氏的解藥便沒有。”
楚西涼聽後,麵色淡淡,看不出他的情緒來:“我知道了,你繼續派人監視著步府的情況。”
衛劍應了一聲,而後準備躬身退下,卻不想剛轉身,又聽楚西涼開口:“你讓人明早給步衛衡參一本,隨便找個理由就好。”
遲疑了一下,而後點點頭,把門合上,就出去了。
步緋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楚西涼也在她身側,忙忙活活的照顧了她一晚上。
等到步緋顏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見楚西涼正和衣靠在床頭假寐,一隻手正放在她的額頭上。
縱然她昨晚上醉酒昏睡不行,但是還是知道,都是楚西涼一晚上忙忙活活照顧自己的,如此一想,心裏到微微的有些暖意。
剛一翻動身子,楚西涼便睜開了眼睛,見步緋顏揉著自己腦袋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不由得氣上心頭。
抬手狠狠地給了她一個爆栗:“現在知道頭疼了?昨晚上喝那麼多酒,怎麼不知道頭疼!”
步緋顏皺了皺眉頭,伸手捂住被他打的地方,滿臉的委屈:“我忘了那酒的後勁大了。”
楚西涼冷哼一聲:“嗬嗬,昨晚上真該把你在街上,凍死你活該!”
步緋顏嘟嘟嘴,縱然心裏不滿意,但思及他昨晚上忙前忙後,照顧了自己一晚上,撇了撇嘴,沒有出聲反駁。
兩人靜靜的在床上躺了一會,楚西涼抬腳在步緋顏腿上提了提:“還躺著做什麼,不趕緊起來伺候著本王起床。”
“王爺自己又不是沒有手,幹嘛還要我伺候你。”
楚西涼見狀,抬手又要給步緋顏一個爆栗,步緋顏見狀,急忙從床上翻了個滾,來到床邊,順勢起身。
“你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看看昨晚上是誰伺候著你整整一夜的,要知道,可從來都是別人伺候本王的份!”
楚西涼側身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眯著眼睛說道。
步緋顏見他神色果然憔悴了不少,默默忍下這口氣,轉身從外間拿了一套嶄新的外套進來。
“王爺,妾身伺候您更衣。”步緋顏捏著嗓子,刻意溫柔的開口。
卻不想楚西涼直接起身,又給了她一個爆栗:“別弄那麼惡心,本王聽著不舒服。”
步緋顏默默忍下一口氣,把手中的衣服遞到楚西涼麵前:“給你衣服。”
楚西涼從床上下來,站在步緋顏麵前,胳膊一張,大刺刺的吩咐:“給本王把外套脫下來。”
步緋顏深呼一口氣,告訴自己別和他一般見識,而後放下手中的衣服,給楚西涼將外套脫下來,又重新給他穿上一身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