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TMD囉嗦。”王峰怒了,不屑的看了包工頭一眼,心說難怪你到現在也隻是一名包工頭,就是膽子太小了,要想成就大事,首先得有一顆大膽的心!
“那筆錢我又不是不分你,你還在這裏擔心害怕什麼?”
幾百萬的工人工資,就這樣被王峰跟包工頭瓜分了,大數進了王峰的口袋,小數流進了包工頭的口袋。
聽完張虎查到的這些消息,秦原臉色變得很難看。
“啪。”
秦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水杯搖晃不停,怒道,“這個王峰簡直豬狗不如。”
鄭兵鋒心中暗叫好險,那張桌子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黃梨花木製成的,幸好秦原手下留情,沒有讓桌子缺條腿或是缺個角之類的。
“這些畜生,連工人的血汗錢都敢拿,宰了他們都不為過。”
鄭兵鋒聽後同樣大怒,哪些農民工也不容易,就靠那些錢養家糊口,卻被王峰這王八蛋給貪了。
“師傅,咋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把王峰抓回來大卸八塊?”
張虎一聽,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心說這都是什麼人啊!動不動就要大卸八塊,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平日裏看起來挺和睦的,沒想到生氣起來比自己這個混黑的還要狠。
“張虎,我且問你,那個王峰人現在何處?”
工人的工資還是盡快弄了還給工人,要是晚了指不定被王峰這牲口揮霍到什麼地方去了。
“回秦少,王峰我已經派人盯著了,這會他還在楚氏集團。”
打電話報警,讓警察去楚氏集團把王峰帶走,那樣一來的話事情就鬧大了,還會影響到楚氏集團的聲譽,而且他們手中證據不足,即使警察將王峰帶回去調查,相信要不了幾天也會把王峰再次放出來。
或許是看出了秦原的煩惱,張虎笑問道,“秦少可是在為如何把王峰從公司裏弄出來而煩惱?”
“啪。”鄭兵鋒朝著王虎屁股上踢了一腳,沒好氣的說道,“有你這樣跟我師傅說話的嗎?”
張虎欲哭無淚,他能怎麼辦?他的態度已經放得夠低了!
秦原瞪了鄭兵鋒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到張虎身上,示意張虎接著往下說。
“秦少,這個王峰的一直是揮霍無度之人,在我們大富豪KTV裏麵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張虎以前就帶著小弟到王峰家裏收過賬,王峰這孫子卻是死性不改,到現在還欠著大富豪KTV差不多三十萬軟妹幣。
“你給王峰打個電話,讓他一個人出來找你。”
秦原微微一思索,倒是有了一個注意,隻要王峰離開了楚氏集團,事情就好辦多了。
張虎點點頭,走到庭院裏給王峰打電話,然後說了一個地點,讓王峰在十分鍾內趕過來。
“咋們走吧,去等王峰。”
等張虎掛斷電話,秦原、鄭兵鋒和張虎三人也離開了,前往電話中張虎所說的地點。
再說另一邊。
別看王峰在楚氏集團威風無比,接到張虎打來的電話時,手一哆嗦電話都差點摔落到地上,像張虎這樣的大混子,泛起混來真不是他能夠招惹得罪的。
跟辦公室裏的同事交代了幾句後,王峰離開了公司,他的內心很忐忑,不清楚張虎此次找他出去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為了要那二十萬?”
越想越是覺得有這種可能性,幾天前他才聽人說起,公司裏新來的一個叫秦原的小保安,把張虎欠下公司的一筆陳年爛賬要到手了,說不定是張虎現在手頭緊。
王峰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心中的懼意也減輕了不少。
不就是二十萬嗎?一會老子像打賞叫花子一樣打賞給你。
幾分鍾後,王峰將車子停在一家酒吧門口,這家酒吧他來過,是張虎名下的一個產業,兩名罩場子的小弟蹲在陰涼處,打量了王峰一眼,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白天不開門,要喝酒就等晚上再來。”
“兩位誤會了。”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個道理王峰心中清楚,雖說這隻是兩個很不入流的小混混,可若是真惹毛了這兩人,對他可沒有什麼好處,訕訕的笑道,“是虎哥讓我來的。”
一聽是虎哥叫過來的,兩名小混混不由得多看了王峰一眼,“虎哥還沒到,你就在外麵等著吧。”
王峰也懶得跟他們兩人計較,找了個陰涼處,正準備給張虎打電話的時候,一輛樂克薩斯小轎車從前方行駛而來,拿在手中的電話又被踹回到褲兜裏。
“咯吱。”橡膠輪胎摩擦地麵的刹車聲響了起來。
王峰眼疾手快,快速走到車子旁邊,笑著拉開車門,打算將張虎從車子裏請出來時,張虎率先下了車,一把將王峰推開,討好的拉開後排車門,點頭哈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