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你說也白搭,要不,你跟我去看看?興許人家連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呢!”胡喜喜一臉挑釁地看著她。
“我還真不信有這麼神的人!”明朗對張子菁道:“反正我們也出來了,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張子菁猶豫了一下,瞧了胡喜喜一眼,“真的很準?”
“聽說是的,我可難約到他了!”胡喜喜看看手表,“要進去了,他脾氣不好,我助手也在催我了!”她不由分說地拉著明朗就走。
明朗順手拉著張子菁,三人穿過馬路,往對麵走去。
這裏是城中準備改建的舊區,四周都是高樓林立的商業寫字樓,這一帶舊區也在改建的範圍,但是還沒落實,所以很多商鋪都不願意搬走,想著奇貨可居,到時候重建收地,可以要個高價。
明朗瞧了一下,道:“那大師不會就住在這裏吧?連個好點的寫字樓都租不起,會有多能耐呢?”
“你懂什麼?大隱隱於市!”胡喜喜頭也不回地道。
“你啊,還真是無聊!”
胡喜喜不管明朗,來到剛才跟她招手那男人麵前,那男人急道:“胡董,您快進去啊,火大師都等得不耐煩了!”
胡喜喜應了一聲,“好,我馬上進去,小陳,你先開車回公司,我一會跟朋友出去!”
“好嘞!”小陳應道。
張子菁在門口躊躇了一下,“要不,你們進去,我在外麵等你!”來到這裏,她覺得心理壓力很大,腦子裏一直回旋著陳居士的話。
“一起進去吧!”明朗拉著她就進去了。
店鋪裏的擺設很古色古香,裝修也頗為精致,一人坐在沙發上,正端著一杯紅酒往唇邊送去,見有人進來,他慢條斯理地放下杯子,道:“你貴人多事忙,我也一樣,希望你尊重一下自己,也尊重一下別人!”
他移開杯子,一張年輕的麵孔出現在三人麵前,張子菁一瞧,看他不過二十多歲,不禁有些失望。
胡喜喜解釋道:“火大師,我剛才有些事絆住了,真是對不住!”
火大師卻不接納她的解釋,淡淡地道:“你有事是你的事情,但是你因此耽誤我的時間就是你的不對!”
明朗冷笑一聲,“大師真是得理不饒人啊,她不是都道歉了嗎?大師既然是計算的人,屬於道家,怎麼現在道家的人連這點容人的氣量和胸襟都沒有了嗎?”
張子菁在後麵拉了明朗一下,輕聲道:“別亂說!”雖然她覺得這大師十分年輕,但是仔細看卻自有一股氣勢,想來也是有點修為的人。她自己有這方麵的忌諱,所以,怕明朗亂說話會招惹災禍。
那火大師卻聽到了明朗的話,眯起眼睛細細地盯了明朗好一會,神情倨傲地道:“你五歲喪父,少年顛簸勞碌,屢遭厄運,幸好有貴人扶持,才得以轉危為安,但是眼看你即將有大劫降臨,這個大劫,少則昏迷,重則喪命!”
張子菁駭然,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上,火大師伸手托住她,淡淡地道:“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我受不起!”
張子菁拉住火大師的手,麵容蒼白地道:“大師,剛才你說的大劫,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火大師淡淡地睨了明朗一眼,“你是她母親?她自己都不信,你何必替她著急?”
“信的,信的,她信的!”張子菁見那火大師把明朗少年種種都說了出來,早信得十足了,其實張子菁也算是精明的人,如果她作為一個局外人,未必就不能看出端倪來,但是火大師一說到明朗將有生死大劫,她已經深陷其中,理智也被擾亂,哪裏顧得上去分辨真假?
她見火大師一臉的不以為然,連忙拉過明朗,道:“快,跟大師請教解救的方法啊!”
明朗卻不看著火大師,回頭盯著胡喜喜,“我的事情,你跟他說的吧?”
胡喜喜愣愣地道:“我怎可能跟他說你的事情?我來之前,又不知道會遇到你,更不知道你會跟著我進來,再說,今天似乎是我來問的吧?”
“不是你說的?”明朗懷疑地盯著胡喜喜。
“我發誓不是我說的!”胡喜喜一臉坦然地道。明朗的事情,火魔早知道,不止火魔知道,他們那群人全部一清二楚,因為,多年前火魔的那一場打賭,火魔贏了,然後,有人就頂著光頭出來,這件事情,叫某些人記恨了很久,加上落塵出手,所以,那幾雙眼睛就一直盯著明朗。
聽聞,他們現在又有新的賭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