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孝順啊!”
“這外國人也懂得怎麼中國孝順之道啊?太好了!”
“中國話還說的這麼好,長得也帥氣,好小夥子啊!”
一句織給我媽,頓時為老安獲得一片好評,至於長得帥氣,這帶著帽子圍著口罩,還說帥氣,這純粹就是胡扯了。
安德烈打開教程,開始琢磨怎麼起腳,但是繞來繞去都弄不好。一位大媽瞧不下去了,回頭喊道:“曼曼,過來!”
一位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正在秋千下帶著一個大約三歲的孩子玩兒,聽到大媽的叫喊,她抱著兒子就過來了,笑著問道:“三嬸,什麼事?”
“你教教他,他啊,給他快死的媽媽織毛衣,可孝順了,你織毛衣很出色,你來給他指導一下!”
曼曼放下兒子,對孩子道:“小強,你自個玩球球!”
然後她坐在安德烈身邊,問道:“您想織什麼花式?”
安德烈見有導師指導,頓時精神大振,指著書上的一種比較簡單的花式道:“就這個,看起來簡單!”
曼曼笑道:“這個容易,來,我幫你起腳,然後再教你織上去!”
安德烈頓時內牛滿麵,愣愣地看著曼曼,“好人一生平安!”
曼曼撲哧一聲笑了,接過他手中的毛線,開始起腳。
安德烈瞧著她姣好的側麵和嫻熟的針法,心中,頓時騰起一種敬佩之情。中國女人,真的好迷人啊!
嗯,大小姐例外,大小姐是中國老太婆,是死變態。
雙胞胎的人生開始陷入一種莫名其妙的黑暗中,太奶奶還沒回來,而給爹娘打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於是,他們想了一下,決定親自出去找他們。
但是,當他們踏出房子的大門,發現悲催了。
在大門口的四周,都有黑衣人駐守。這些都是誰的人,他們太清楚了,如果要出去,勢必被他們發現然後被丟回去。如果要不被他們發現出去,辦法隻有一個,動用超能力,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惡魔母親一定會知道,結果也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大寶咬牙切齒地道:“她這是要趕絕我們啊,她自己跟爸爸去風流快活,就不帶我們去,太可惡了!”
小貝也一籌莫展,“爸爸還沒正式跟我們相認呢!”
“太奶奶怎麼還沒回來呢?她怎麼去這麼多天?去做什麼啊?”大寶很煩躁地道。
“奶奶不是說家鄉有事嗎?她回去主持大局!”
“那也該回來了!”大寶想了一下,“我給大番薯叔叔打個電話!”
“算了,他在受刑期內,讓他靜靜地受刑吧!”小貝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隻是,她是怕安德烈向他們求救,這個時候,躲都來不及了,怎還能送上門去呢。
大寶想起自己母親的殘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兩個小小的身子蹲在大門口,商量著逃出去的對策,真是自作自受啊,之前千方百計地偷來這裏,現在又要千方百計地逃出去,做人為什麼會這麼苦逼。
“我詛咒她吃魚被雞骨哽住!”小貝終於顯露了本性,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壓根不管這句咒罵是否合理。
“咳!”明朗喝著水,頓時一嗆,彎下腰來咳嗽,咳得臉都漲紅了。
“瞧你,喝個水都嗆著,你人品是有多差啊?”甄陽無奈地拍著她的後背,眸光卻是寵溺的。
明朗艱難地咽下一口氣,眯起眼睛道:“不,我是被人詛咒了!”
“你仇人真多啊!”甄陽一點同情都沒有。
“沒辦法,人漂亮,總有幾個嫉妒的人!”
“你用什麼麵霜?”他忽然問道。
“幹嘛?”她繼續坐在沙發上喝水,睨了他一眼。
他淡淡地道:“沒有,我很有興趣想知道,哪個牌子的麵霜塗了會加厚了臉皮!”
明朗哼了一聲,把頭枕在他膝頭上,“這你就不懂了,我最近研究一本書,叫《黑白學》,裏麵說了,一個人心腸要夠黑,臉皮要夠……”不對,臉皮要夠白嗎?她咳嗽了一聲,“嗯,是《黑厚學》……”
甄陽就看著她,看她如何自圓其說,然後,想把之前讚揚她的那句中文程度好了的話收回來。
最後,她自顧自地說下去,他才歎了口氣,道:“如果我沒記錯,那本書叫《厚黑學》,是民國元年一位叫李宗吾的人……!”
明朗頓時氣急敗壞起來,“我說的是《黑厚學》,和你說的不是一本書!”
甄陽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好,你贏了!”
何必爭?孔老夫子早已經看透女人的本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