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父母心,天可見憐(1 / 3)

春宵一刻值千金,文浩向喜娘使了一個眼色,喜娘很是會意,說了一些百年好合,天長地久之類的話,便領著宮人們福身告退,關上門去領喜糖和賞錢。

殿內暗香浮動,鴉雀無聲。

茗慎低垂著頭,雙手無措的來回交疊,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卻還是緊張異常,心跳開始不受控製加速,仿佛要跳出嗓門。

文浩將她的緊張看在眼底,嘴角勾起掩不住的笑意。“夫人打算空座到天明呢?還是在等著為夫親自為你寬衣解帶?”

“那好吧,為夫就勉為其難了!”他說著,真的伸手去摘下她雲髻上沉甸甸的鳳冠,霎時,滿頭青絲如瀑布般疾瀉而下,長發如雲,化作千萬縷柔絲,妖嬈淩亂的垂到她的臉側。

“夫君,我……我自己來。”茗慎滿麵粉暈橫生,眼角還帶著羞澀的晶瑩,羞把香羅暗解,鮮紅的嫁衣如行雲流水一般滑下。

霎時間春光無限,霞光滿室。

茗慎露出一片瑩白新鮮的肌膚,好似雪玉捏成的個人兒。

文浩看得目眩神迷,強咽了咽喉嚨,壓著上竄的火苗,撩起茗慎的長發,將一個赤金打造,鑲嵌“垂棘之壁”的項圈,套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雖然行宮婚禮辦的倉促,但為夫也不想委屈了夫人,這顆“垂棘之壁”本就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就用它來見證我們的情比金堅,在合適不過了。”文浩說話間,呼吸變得短促、燥熱,纏繞發絲的手指越撚越緊,仿佛纏在了他的心坎一樣。

茗慎感動的眼眸淚光一閃,嬌軀猶如輕舞的藤蔓一般依偎在文浩的臂彎,柔情道:“多謝王爺處處為我著想,妾身何德何能,竟得王爺如此厚愛,今後一定親力親為,盡心侍奉王爺左右,還報恩澤。”

“傻丫頭,本王想疼愛你都唯恐不及,哪裏舍得教你疊被鋪床?”文浩言如春風拂柳,滿含挑逗之意,修長的指頭勾勒著她臉頰的輪廓,那種溫柔纏綿之意格外迷離,更令她麵紅心跳。

“淨會拿妾身取樂,不理你了。”茗慎粉麵依依流殷,櫻唇輕咬,在文浩懷中嬌嗔的扭捏了幾下,橫波煙眸卻是水霧流轉,似有說不盡的盈盈情意。

文浩憐惜地在她俏臉上深吻一記,沙啞地說:“夫人生氣的樣子真美。”

“夫君,你……”茗慎隻覺臉上大熱,羞臊的低下了頭,胸口起伏不定。

“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良辰才是。”文浩聲音透出焦急的幹渴,接著,他挑起茗慎的下顎,狠狠吻上了那鮮美飽滿的紅唇。

“唔……”茗慎鼻息發出一聲低低嚶嚀,隻覺得天旋地轉,很快融化在文浩霸道的吻裏,與他濕熱的薄唇密密交纏一處,溫軟之意如同春水流淌,令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燭火明亮,一雙璧人影子映著鸞帳搖曳,帳內風雨正急,滿床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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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親王迎娶夫人,宴席大擺了三天,如此高調張揚,引得周圍勢力紛紛側目,消息自然也傳進了皇宮,而鎮守皇城的白鵬飛,這才得知,原來茗慎早已不在皇宮,而是被送進了睿營。

他不知茗慎是凶是吉,又和深居後宮的姐姐失去了聯絡,一時間進退兩難,煩惱不堪。

就在此刻,陋屋偏逢連夜雨,文浩的虎狼之師猛然發起了強勢的進攻,打得白家軍幾乎措手不及,白鵬飛絲毫不敢馬虎,隻好暫時性的心無旁騖,專心迎戰,誓死捍衛著皇城的最後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