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淵,有他的消息麼?”
“……還……還沒有。”秦柏淵望著坐在對麵的男子,張了張口,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的握了幾下,眼神有些複雜。最終,他歎了口氣,緩緩的道出了調查的結果。
“……”千戈握著素描筆的手一頓,俊雅冷漠的臉上有一抹僵硬。
秦柏淵不語,千戈不言,兩人在時鍾走動的聲音裏沉默著。
寂靜……令人窒息的寂靜。
“你……為什麼對那個人如此的執著?”秦柏淵有些激動,以至於他站起來時將長椅帶倒,倒在地上的長椅發出陣陣嘈雜的聲響。“千戈,你明明……”
“我知道。”他的手一用力,素描筆的筆尖斷掉了,在白紙上留下一道無法抹去的黑痕。千戈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沒喝水的原因,他抬起頭,漆黑如墨的瞳仁裏漾著化不開的濃濃深沉。“但我不會放棄,因為他是我弟弟。”他放下筆,想去端桌上的黑咖啡,一股刺骨的寒意從他的指尖滲入體內。千戈一愣,後而明白,咖啡涼了。
他端起這杯冷了的的咖啡,一口飲盡。苦澀的滋味在他口中蔓延開來,麻木了他的唇齒,滲骨的寒意如潮水般包圍著他,指尖微微發顫,明明是五月份的夏天,卻冷的讓人心寒。
“明天,在'peacefultime'那等著我。”在這個城市裏,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千奕,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