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他不是人？
周小泉還有張大彪的眼神狐疑的望著那采購部的總經理的李震，隻見他臉上閃出複雜之色。
楊華有人同樣的望著他：“什麼意思？”
隻聽李震喘了兩口氣才慢慢的說道：“他是個獸！”
“野獸！”
——
當李震莫名其妙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旁邊的人無不是一愣。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是獸呢？
隻聽李震繼續說道：“我記得之前，蕭董還在的時候……我有一次去過何一川的家裏……是因為一項采購計劃的事，要跟他商量，所以就親自到了他家。”
“可是你們知道麼？我去了，看見了什麼？”
眾人禁不住一愣。
“看見了什麼？”
隻見李震的眼中閃出一絲恐懼之色。
慢慢的說道：“我看見了他……”
“他的脖子上被拴著一跟鐵鏈子……就像是一匹……一匹……動物一樣的被綁在脖子上……”
他的話一出口，車內的人全部愣在了那裏……
啊？
周小泉忍不住驚叫出聲。
隻聽李震繼續說道：“當時我看到，何一川手裏拿著一把栓狗的鐵鏈子，就那樣拴著他……前麵的地方放著一個盆子……盆子裏倒著飯……救那樣的讓他趴在地上吃……”
“當時就把我震驚了，我在想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跟狼一樣的被拴著，後來何一川才告訴我……這個人，是他自小從貧民區撿回來的……因為自小一直很沉默，所以從來很少說話……而且，他的腦子也好像不大好使……何一川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甚至，何一川當時還讓那個他親自，拿刀子割自己的手腕……意外的是，那家夥連想都沒有想，拿著一邊的水果刀就向著自己的手腕劃去……最後還是何一川讓他停止……他才停了下來……”
“當時把我震驚壞了……我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後來何一川告訴我……嚴格的說那家夥不是個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算是一個牲口……畜生……他說他能為他做任何事……隻要他一聲令下……那家夥就會去做……自從那次那家夥表演了自己割自己手腕的事情之後，我確實相信他真的什麼都能幹的出來……而且隻要是何一川說的，他就會去做……”
“何一川對擁有一個這樣的人畜，感到無比的欣慰自豪……他曾經揚言說，若是自己讓那家夥去殺人，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看來他說的確實是真的。”
當李震說完。
楊華他們禁不住楞了。
一邊的周小泉還有張大彪更是震驚。
一個好端端的人，竟然能把他訓練成野人？
一個牲口！
這份能耐？
也隻有那何一川那陰險狡詐的人物才會去做。
倒是楊華的臉上顯現出複雜的表情……
看來他自己確實猜的不錯！
擁有這那樣一雙純真眼睛的阿力……不像是個殺人如麻的怪物……可是他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