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書微微一笑。
“對了,謝總雖然讓你說那孩子假死,但可是再三叮囑,一定要讓你們把他給治好,而且,在這段時間內,一定要秘密治療,不能讓一個外人知道,一個人都不能。”周玉書說。
“還有就是那個受傷的女學生,叫什麼李娜娜的,現在怎麼樣?”
“目前的病情已經控製住了,隻不過我們需要立刻把她送到國外治療,畢竟她身體失血過多了。”主治醫生說。
“恩,沒問題,這個我來安排,今天下午就可以安排飛機。”周玉書說。
“那這個事情需要瞞住那個年輕人麼?”主治醫生望著周玉書,意思很明顯,就是把李娜娜逝世的假消息告訴楊華。
周玉書想了想:“告訴他吧,最好讓他心裏什麼也不要想了,以免他回來,讓大小姐看見那就不好了。哎,隻能對不起他了。”周玉書歎口氣說。
“還有這邊的事情一定不要讓一個人知道。”周玉書再次提醒他說。
主治醫生連忙點頭說:“恩,這個就請周先生還有謝總放心好了。”
隻聽周玉書又說:“謝總覺得這樣做可能對不起那孩子,所以,再你們治好之後我們這邊會及時的派人把他送走,然後會存一大筆錢到他的戶頭,這下半輩子就是整天閑著也夠他花了。”
“謝總真是仁義啊。”主治醫生讚說。
隻聽周玉書說:“那好吧,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那邊還有點事要過去處理一下,就先不陪你了。”
隻聽那主治醫生連連點頭說:“這個就請周先生放心好了,這點小事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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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地下室。
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站在那裏,而在他們的麵前則有三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木頭莊子上。
陰暗的地下室,傳來哐啷一聲,鐵門撞擊在石壁上的聲音。
隻見幾個人走了進來,地下室的地方有著一盞小燈泡在那裏發著微光。
透過微光可以看到周玉書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再一細看,原來那被五花大綁的三個人正是那黃毛,狗子,還有石頭。
此刻那三人被嘴裏塞著棉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卻從他們眼中可以看出深深的恐懼。
那周玉書來了之後,用頭點了一下。
一個穿著西服的平頭男子,向著三人走了過去,一一的把他們嘴裏的棉球拔了。
“饒了我吧?”
“周爺,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周爺求你了,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
三個人哭爺爺告奶奶的求著那周玉書說。
那周玉書連瞅都沒有瞅他們。隻是淡淡的說:“你們那隻手打的人?那隻手碰過那女子?”
三人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周爺,求你了,我們真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隻見那黃毛把頭使勁的往地上磕,頭皮的地方已經磕出了斑斑血跡,另外兩人也同樣的磕頭求饒。
但那周玉書連瞅都沒有瞅他們,隻是淡淡的繼續說:“你們若是不說我就當你們是雙手都幹過那些缺德事。”
“不,不,不。”
三人一臉的恐懼在那裏竭斯底裏的叫說。
“全部剁了。”周玉書淡淡的說。
說完之後他就慢慢的向著地下室外走去。
那三人一下子軟倒在了地上。
“不要。”
“不要啊,周爺,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那黃毛還有狗子石頭在那不住的淒厲的慘叫說。
隨著他們聲音漸遠,周玉書這時已經站在了地下室外,他慢慢的掏出手機。
隻聽地下室裏傳來一陣啊啊啊的一陣陣慘叫,接著便一點聲音都再也沒有。
他熟練的撥著一個號碼。
手機在對方那裏被接了起。
“喂。”
“謝總,事辦完了。”
對方的手機及傳來恩的一聲。停了一會,隻聽又說:“不要出人命,政府現在管得嚴。終生殘廢就可以。”
“恩,我知道了。”周玉書掛完電話對著身邊的一個身下說:“不要出人命。”
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周玉書便坐著一輛奔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