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昔負手站在慕容瑾麵前也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耀眼的紅色在他身上沒有給人一種豔俗的感覺,反而更襯托了他的氣質,華麗而妖豔。
看著那絕美的臉龐在向她綻放微笑,慕容瑾不由得一個寒顫,他這笑容足以讓天下的女人都望而興歎,妖孽!這是在第一次見到他時閃過的詞,但相處這麼久每次見他還是這個詞。
“師妹,你怎麼用這種眼光看著師兄啊,不會是被師兄迷住了吧?”楚昔兩眼閃爍著微光如捕捉到了一個有趣的事,但下一刻就接收到一個無奈的眼神。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當她花癡嗎?隻不過閃了下神就被他誤解了,說罷就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秋兒的事,不要查”楚昔閃開身子低低的說了一句。
“為什麼?”慕容瑾側頭看著他,看來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而且知道她會去查,和冷滄寒一樣居然都叫她放手不管。
“有些事情不能感情用事,弄不好會把自己也搭進去”楚昔並未看著她而是看向遠處,輕輕的話語中透著勸告。
“難道要讓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要她裝聾作啞的把這件事混過去,慕容瑾冷冷的看著他,當她是沒有感情的木偶嗎?
“你對秋兒有感情,但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六斤,不管他是不是你哥哥,我想你不會不考慮到他吧”楚昔冷漠的聲音讓慕容瑾一愣。
“你是在威脅我”慕容瑾手指著滿臉憤然,六斤雖不是她親哥哥,但這些年一直照顧著她可說比親哥哥還親,是她最在乎的人,如今竟然拿他來做威脅她,怎麼叫她不氣。
“如果你當是威脅那也可以,我隻是在提醒你,不要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害了他”楚昔一改往日的溫柔華貴,周身充滿了戾氣,臉上寒氣如冰,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帶一絲感情,這一下子的改變竟般若兩人,讓慕容瑾又重新認識了他。
“你”慕容瑾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他給燒了,顫抖的手指最終握成了拳。
楚昔看著這樣的她不為所動,風刮起了他的長袍呼呼作響,猶如地獄修羅散發著冷厲,那雙妖媚的雙眸像凍結的冰,讓人不寒而栗。
“我警告你,要是敢動六斤的話,我就算傾盡所有也不會放過你,哼!”慕容瑾無畏他的氣勢,反如一頭被惹怒的猛虎,伸利爪咆哮著她得敵人,眼中迸發著攝人的氣魄,狠狠地瞪了楚昔一眼才轉身離去。
在她轉身後便頭也沒回的大步離去,沒捕捉到楚昔那眼中閃出的複雜神色。
“抓住她的軟肋,比說什麼話都要來的管用,但恐怕,她不會理解你的真正用意,隻會心懷記恨”
“嗬嗬,但現在她起碼不會冒冒失失的去查這件事了,這樣算不算幫了師兄一個忙?”楚昔回身看向冷滄寒,絕美的臉上掛著妖嬈的笑,隻是那笑沒有直達眼底。
冷滄寒沒說什麼,隻是淡淡的一笑便離開了,隨之楚昔的臉上又恢複了一片寒冷,拿出一直負在背後的手,手裏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籠子,那籠子用了一層黑布蓋著,讓人看不到裏麵究竟是什麼。
“看來今天你與她無緣”眼中一閃而過的無奈叫人看不真切,紅色在白雪裏本來是耀眼的,但此時卻顯得這麼孤寂與落寞。
而一路上都周身戾氣的慕容瑾根本忘了要到藥蘆的事,等回過神來已經到了自己住的冷月小築,剛進門就看見一抹人影恭敬地站立在一旁,剛想叫秋兒,一看竟然不是。
“小姐”赤藍便是冷滄寒給她安排代替秋兒的,所以對於她慕容瑾根本沒有好感,心中的那股火又上來了,冷冷的盯著赤藍。
“你會武功”不用問其實也能看得出,會武功的人走路和氣息都與常人不同,她這麼問就是要聽她的回答。
“是”赤藍長的眉清目秀也算是中上之姿,但眉宇間卻透著冷傲,給她的姿色平添了一抹氣質。
“好,我身邊不留無用之人,要留下打贏我再說”要的就是她這個字,心裏的憋屈與怒火正愁無處發泄,而且對於赤藍的抵觸想讓她盡快把她趕走。
赤藍眉頭輕皺,看出了慕容瑾眼裏的那赤luoluo的挑釁,可是自己怎麼能和主子動手,冷滄寒把她派來就是意味著日後慕容瑾就是她的主子,可是自己心裏的那股傲氣又很想接受她的挑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她可不是無用之人。
“怎麼,怕了?”看見了她眼裏猶豫,慕容瑾故意擺高傲的神態,再加上那諷刺的語氣一下子把赤藍惹火了。
“好,那就恕赤藍放肆了”看著赤藍被她激出的鬥誌,慕容瑾嘴角一勾便率先出了屋子,屋外是個不小的庭院,滿院的花草樹木都處於冬眠,枝椏上都覆蓋著一層白雪,沒有姹紫嫣紅可卻有著另一番美景。
赤藍緊隨其後的站到了她對麵,兩人手上都沒有任何武器,慕容瑾雖然得到了斬魂殤,但是那裏麵是要練其心法而後才是招式,而那裏麵隨提到的武器慕容狄還沒有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