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妮,開十七瓶酒。”葉秋對著身後的王丹妮道。
王丹妮答應一聲,便動作熟練地開了十幾瓶子酒。
一把就推到了鐵熊麵前,卻是不著一語。
葉秋也是微笑著看向鐵熊,並沒有開口催促,他倒要看看,就算鐵熊是切除了痛經,他總不至於其他神經二起切除吧?既然打不死你,那就讓你醉死好了。
本來葉秋還以為鐵熊會一翻推阻呢,可是沒想到王丹妮在將酒瓶推到他麵前的時候,鐵熊眉頭都不抬一下,然後舉起灑瓶張嘴便喝了起來。
相對於上一次來說,他這次那可稱得上是牛飲啊,甚至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
隻不一會兒功夫,酒酒的一瓶子酒就被他給喝完了。
而他動作卻是不停,又舉起了第二瓶,又是一陣牛飲……
眾人全部驚駭地看著鐵熊,他的反常舉動讓所有人吃驚,尤其是王丹妮,她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鐵熊,剛才喝酒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怎麼突然間又得這麼豪爽起來了?
要知道,十七瓶酒那可就是三十四斤啊,先不論這酒的度數多少,就算喝白開水吧,正常人有能一口氣喝三十多斤水的嗎?這個鐵熊,這麼個喝法,則好似喝白開水的喝法啊。
胖子更是直接地罵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隻有燕南天心中冷笑連連,看來鐵熊已經是動用了藥劑的作用,人體正常的神經都被他強行除了,身體除了不會疼痛之外,也不會被這些酒弄醉,哪怕再多的酒,對如今的鐵熊來說,也都是形同虛設……
隻是輕易間,不能使用藥劑上的力量,否則,鐵熊的命就會更少了,但是現在看來,鐵熊也是豁出去了,打葉秋不過,那就讓他醉死好了……
“真是邪門!”葉秋也不由暗自罵了一聲,鐵熊再能喝,可是要喝完十七瓶酒,也要一些時間,葉秋也不知道他喝到第幾瓶會倒下。
因此,葉秋便再開了兩瓶酒,推到了燕南天麵前,看著他冷笑道:“燕少,剛才我跟你的賭注你沒忘吧?”
燕南天那滿含笑意的臉忽然一下變得陰沉下來,恨恨地盯著葉秋,從嘴巴裏吐出了幾個字道:“兩瓶酒而已,我燕南天還喝得起!”
說完之後,他便將兩瓶酒舉了起來,咚咚就往嘴巴裏倒。
兩瓶酒下肚,燕南天還像個沒事人一般,重重地將酒瓶子給摔了出去,大喝道:“怎麼樣?”
葉秋看著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心中就鬱悶了,這燕南天真是鐵做的不成?他少說也喝了有十來斤的烈酒了吧?居然還能保持這個樣子?看來他千杯不醉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
葉秋正這樣想著呢,卻是發現燕南天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屁股下麵的那張椅子被他坐得咯吱作響,而他的嘴角,此時卻正有白色的東西在溢出……
而當葉秋仔細看去時,卻是發現燕南天早慌亂地將那東西給掏去了,
葉秋一切了然於心,心中大樂,原來燕南天在打腫臉來充胖子啊,還真嚇我一跳,我還真以為他還真是千杯不倒,
“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