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都覺得累,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傑尼一天天的在長大,我總不能讓他也活在那些人的陰影之下吧。
除了加倍努力的工作,還是加倍努力的工作,我要把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我要給傑尼完完全全的自由。
在文件堆裏麵,我埋頭一直工作到淩晨一點多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工作量大是一個方麵,在本市遇到的阻力是另外一個方麵,我要排除那些阻力,開拓市場。
南董事長真是卑鄙的可以,他在業內散播關於我的謠言,說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貨,不知道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和我做生意根本就沒有什麼前景,煽動那些企業家們和我作對。
這完完全全是小人所為呀,我相信清者自清,以熱烈的玫瑰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就算是他在那裏費盡力氣的煽風點火,也不會動我們分毫。
我照常工作,照常招商。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朝我慢慢的靠近。
這天,我聽到外麵有敲門聲,保姆正想站起來去看看究竟我就止住了她,來到門口,我從門鏡往外看看,外麵竟然空無一人。
我頓時有些警覺,怎麼搞的,如果是服務員的話,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敲門?
我多長了一個心眼兒,給前台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電話,他們馬上就派保安過來了。
用電話跟我彙報,在我的門口外麵放著一個大大的紙箱。
紙箱?我有些納悶,就讓保安幫我把紙箱打開看看。
保安打開紙箱之後,在那邊驚呼了一聲。
聽到那一聲驚呼之後,我頓時更加緊張了。
我緊張的問紙箱裏麵到底是什麼。
保安在電話裏麵告訴我,紙箱裏麵有一個碩大的動物心髒,在心髒上麵插著一把鋼刀,到處都是血淋淋的。
雖然我沒有看到那個場景,我也被嚇到了,我讓他們趕快把這個紙箱給拿走。
保安照做了,隨後我又在保安的陪同之下來到了監控室查看,到底是誰把這個東西送到我門口的。
可是監控攝像頭裏麵顯示的是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出來眉目,從體型上可以判斷出來,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子。
保安問我是否認識這個人,我搖搖頭,沒有任何印象。
他又詢問我是否需要報警,我說:“好,報警!”
這分明就是恐嚇,是誰?
一整天我都呆在酒店的房間裏麵抱著傑尼,一刻都不想把他給放下來,我終於感到危險已經臨近。
到底是誰把那個東西放到我的門口的?
是南軒?
他確實有理由,現在他肯定對我恨之入骨了,法院的傳票也應該收到了,可是他沒有簽字,我就知道,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沐婉兒?
這也是有可能的,自從上一次在遊樂場裏麵見過一次麵之後,沐婉兒那邊也有了動靜,她和南董事長一起煽動那些企業家,大有把我趕出去這個城市的架勢。
沐婉兒,當年我就是被你們給趕出去的,現在你們還想把我趕出去,真的以為你們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就要和你們在這裏鬥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在心裏麵製定了一套詳細的工作方案,我需要愛麗絲的全力支持,要想在國內開放市場,必須要下狠手,因為這裏的環境和國外有些不同,我要更多的資金和更多的技術支持。
愛麗絲接到我的電話之後,對我的想法很肯定,她馬上就給我撥了專款,讓我在國內放手幹,不管是花多少錢一定要拿下市場,占絕對優勢的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