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捂著臉有些惱火的看著我,“夏若,你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
我理直氣壯的說,“你知道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還要一犯再犯,和誰不能一起討論公司的事兒,非要和她,我說的話你都不相信是不是?沐婉兒根本就是別有用心,什麼要當我的老師啊,什麼要跟你一起學習啊,全部都是放屁!”
南澈居然不想再跟我解釋,抱著我又要吻。
我再次推開了他,但是就在我推開他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的脖領那裏有一個東西一閃,我定睛一看,在南澈潔白的衣領上麵竟然有一枚鮮紅的唇印!
“南澈,你!”我惱羞成怒。
南澈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生氣的說:“夏若,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夠明白,沐婉兒就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在我的眼裏她和其他合作夥伴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以前在公司經常加班一通宵,你也從來沒有問我和誰一起加的班!”
我憤然的看著他,“好,南澈,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要你的任何解釋,咱們分手!”
南澈愣愣的看著我,“夏若,不要總是把分手兩個字掛在嘴邊!”
我馬上就提高了語調:“分手,就是分手!”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南澈衣領上那枚鮮紅的唇印就像是沐婉兒嘲弄的笑容一樣,她用的就是這種顏色的唇膏,她的妝容一向非常張揚,高挑的眉毛,鮮紅的唇,我是不會記錯的。
南澈還想跟我解釋,可是捂著耳朵說什麼也不聽,我無法想象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們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南軒笑盈盈的滑動著輪椅進來了。
他居然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走!
我正在氣頭上麵,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澈,隨即閉上眼睛,躺到了床上。
南軒來到了我們的麵前,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嚴肅的對我們兩個說:“你們兩個吵什麼呀?大老遠的都可以聽到了,這裏是醫院,難道就不害怕別人笑話!”
我睜開眼睛看著南軒,“你少在這廢話!”
南軒坐在輪椅上,從他那個角度看向南澈,竟然一眼就看到了衣領上那枚鮮紅的唇印!
南軒一愣,隨即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上:“哥,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南澈不明就裏,冷冷的問:“南軒,你怎麼會在這兒?”
南軒捶捶自己的腿,“哥,你別忘了我可是一個殘疾人,經常到醫院做體檢可是很有必要的,我出現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誰讓你們吵的那麼大聲?”
南軒說完還不經意的朝我眨眨眼睛,我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南澈不再說話。
南軒冷笑著,趴到南澈的近前仔細的又看了一遍,突然提高了聲音說,“南澈,你做出來這麼齷齪的事情,還在夏若的麵前耀武揚威的,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
南澈頓時有些懵了,“南軒,你想幹什麼?我們兩個的事輪不到你管,出去!”
南軒指著南澈的脖子,“到這個時候我可是幫理不幫親,這就是鐵證,南澈,你太過分了,自己在外麵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去過之後連嘴都不想擦,當夏若是什麼,你眼裏麵還有沒有她這個未婚妻!”
南澈趕忙扯下了自己的領子一看,臉色也有點變了,他看著我說:“夏若,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那樣!”
我緊咬牙關,“南澈,你的解釋未免也太多了!”
南澈這個時候也有點急了,“不是,夏若,全部都是誤會,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待在公司,沐婉兒就我們合作的那個項目提出來了很多意見,我耐心的跟她講解,她出於感謝,就去給我買了一些吃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