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隨口就說:“廢話!”
南軒眼神裏麵似乎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他咽了口唾沫,又問:“夏若,這一段時間你的身體真沒有什麼吧?”
我看著南軒,“南軒,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提到艾滋病,我就想起今天在餐廳裏麵見到的沐婉兒,她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就是關於艾滋病的。
真是莫名其妙了,為什麼會在一天當中,這兩個人會同時找上我,討論關於艾滋病的話題呢?
艾滋病這個話題對我來說好遙遠,我隻有在報紙和電視上麵才看到過。
南軒仔細的盯著我看,似乎想從我的眼神裏麵看出來些什麼。
我一愣,隨即又問道:“南軒,你看什麼看?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南軒馬上就收回了目光,“夏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討論一下關於艾滋病的事!”
我冷冷一笑:“你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又不辭辛勞的跑過來,難道就是想跟我討論艾滋病?”
南軒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是的,就是討論艾滋病,這個可不是一個小問題,這是一個不治之症,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你對他到底了解多少!”
我冷笑著沒有說話。
南軒清了清嗓子,非常認真的給我講解起來艾滋病,居然講得頭頭是道,好像是專門翻閱的資料才過來的。
我站在那裏一句話也插不上,就這麼默然的聽著他在那講。
南軒講完了之後,非常認真的看著我,“夏若,我說的這些你都聽懂了沒有?”
我淡淡的說,“南軒,咱們剛才進來之前,你好像是準備和我說關於你哥名譽的事兒!”
南軒一愣,竟然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我上前就要把他給推出去,可是南軒卻拉著自己的輪子說什麼都不肯出去,還不停的嚷嚷著:“夏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的話真的沒有說完呢!”
我不由分說的把他往外推,南軒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嚇得一驚,想把手給抽出來,可是南軒拉的卻非常緊。
南軒還安慰著對我說:“夏若,你不要害怕,在國外的時候,我曾經修過一段時間的醫學,現在讓我簡單的給你診斷一下!”
我又氣又急,“南軒,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趕快給我鬆開!”
可是南軒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還抬起了另外一隻手,像模像樣的給我診起脈來。
我氣得無語。
南軒搖搖頭,“夏若,看來我剛才跟你說那麼多都白費,你怎麼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呢?”
“南軒,你莫名其妙說的什麼呀?”我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南軒鄭重其事的說:“當然是艾滋病啦!這可是一個傳染性非常強的疾病,我能在這個時候來看你,就是把你當成真朋友!”
“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我有艾滋病嗎?”我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南軒茫然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生氣的抽出來自己的手,把南軒的輪椅使勁的往那邊一踢,南軒打了一個轉,差一點摔倒在地。
我一點兒都不同情他,這是他活該。
南軒看著我直搖頭,“夏若,在這個時候我能來找你,你應該感謝我!”
我非常氣惱,南軒莫名其妙的樣子,總讓我有一種被他耍了的感覺,“去你的吧,我現在請你出去!”
一進來就跟我談什麼艾滋病,艾滋病是誰想得就得的嗎?我又不是那種在外麵鬼混的女人!他憑什麼要這麼含沙射影的說我!
南軒還是呆在那裏不動,苦口婆心的喊一聲:“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