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南澈就端起了床頭櫃上的水杯,遞到我的唇邊,柔聲說到:“現在可以喝水了吧!”
我接過來水就開始大口的喝,早就已經渴的不行了。
“你的酒勁兒是不是還沒有過啊?”南澈用責備的目光看著我,順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我確實還是很頭疼,就說:“是呀,反正現在又不用去上班!”
我就是衝著他說的,為了自己的前任,讓現任未婚妻在家裏麵呆著,虧他想的出來。
南澈也聽出來,我話裏有話,無奈的撥弄了一下我的頭發:“那你先休息吧,我還要回趟公司,晚上再給你電話好不好?”
我乖乖的躺回到枕頭上,但是馬上又起來了。
“喂,南澈,晚上最好也約上南軒,我要當麵問問他為什麼昨天晚上要騙我!”
南澈一愣,隨即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這樣我就放心了,所有的人都坐在一起,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說清楚。
南澈又對我交代了幾句好好休息,他就出去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睡,可是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起。
現在家裏麵沒有傭人,昨天唯一的保姆請假回家了,就我一個人在別墅裏。
門鈴聲響了很長時間,應該是南澈吧,他說忙完了就來接我的,難道是忘記帶鑰匙了?
可是這個時候我的頭還是很疼,暫時不想和他出去。
被門鈴聲吵得不行,隻好穿著拖鞋下來,走到門邊看,也不敢把門給打開了。
“我現在能不能先不去?我的頭還是很疼!”我轉身一邊朝臥室走,一邊說了一句。
身後沒有人回應。
一路上我都是半閉著眼睛,回到臥室,我重新爬到床上。
如果不好好睡一覺的話,我的頭就會疼一整天,是以前喝酒留下的後遺症,我比誰都清楚。
可是當我閉著眼睛睡了一小會兒之後,猛然就睜開了眼睛。
怎麼回事兒?我把門已經打開了,南澈已經進來了才對呀,他怎麼沒有來臥室看我?而且外麵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我猛然警覺起來,難道剛才按門鈴的不是南澈!
這個想法在我的心裏麵一旦形成,我的心馬上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從床上坐起來,我仔細的聆聽著外麵的動靜。
有一種很細小的聲音傳來。
我緊張的在下麵找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門邊。
如果是南澈的話,他一定會第一時間來臥室找我的,那個人一定不是南澈!
我心裏麵懊悔萬分,怪自己太大意了,問也不問就把門給打開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我在心裏麵把自己罵了一萬遍。
壯著膽子朝外麵喊了一聲:“南澈!”
根本沒有回應。
完蛋了,一定不是南澈!
那一定就是小偷了!
那可怎麼辦啊?有時間把臥室的門給鎖上,然後在裏麵來回踱步,最後我想起來在樓梯的拐角那裏,放著一根棒球棒,有時候我路過看到的時候還會想,如果小偷進來了,我就拿著個棒球棒自衛,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武器!
想到這裏,我鼓足了勇氣,把門給打開了一條縫兒,外麵靜悄悄的,看不到有什麼人。
我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在拐角那裏,拿起來棒球棒,緊緊的握在手裏。
突然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正是從那邊的書房裏傳來的。
我的心跳加劇,手裏麵握著棒球棒,一步一步的朝著書房那邊走去。
書房裏麵有翻找東西的聲音,到現在我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個人真的不是南澈!
南澈怎麼會撇下還在難受的我,去廚房裏麵找東西呢?
我一邊在心裏麵責備著自己,一邊慢慢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