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兩個人一看,我趕緊低下頭,假裝翻看著手裏的雜誌,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是南軒現在這個時候搖動著輪椅,來到了我的麵前,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他放在輪椅上麵的一雙穿著休閑鞋的腳。
我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南軒就在我的麵前。
他們兩個剛才到底說了我什麼?我求助般的看向南澈,南澈隻是含笑不語的看著我。
我清了清嗓子,剛想要解釋,可是南軒就開口問道:“你剛才為什麼一直看我呢?”
我還沒有說話,南軒就接著說:“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有些另類!”
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輪椅。
我更加的囧了,為自己解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他們兩個的神情有些奇奇怪怪的。
“其實你長得還不賴呀!”南軒突然對我說了一句。
我愣了。
這都是哪跟哪啊,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看著南軒,南軒眼睛裏麵的笑意讓我琢磨不清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南軒問到。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裏麵分明有一種曖昧意味。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把手裏的雜誌往旁邊一扔。
“對不起失陪了!”
“喂,夏若,咱們的事兒還沒說完呢!”身後的南澈喊我一聲。
“我忘記了,辦公室裏還有一份文件沒有拿!”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說完我就朝門口走去,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也顧不上什麼文件不文件的,打開門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辦公室,我往椅子上一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都是什麼人呀,真是莫名其妙!”我嘟嘟噥噥的說了一句。
把剛才的情景又在心裏麵過了一遍,我不禁對南澈有了幾分怨言,那個明明是他的弟弟,他不向他介紹我的身份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在我的麵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有些過分。
在辦公室裏麵坐了一會兒,,拿著水杯去茶水間裏麵倒水。
在茶水間裏麵,我正好遇上南澈的秘書。
我問她南軒走了沒有。
秘書搖搖頭,說南軒難得來一次,兩個人估計要說很久。
我點了點頭,端著茶水回到了辦公室。
隻要那個南軒還在南澈的辦公室,我今天就不打算再踏進去一步。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南澈給我打過來電話:“喂,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我在那幹什麼?難道不影響你們之間的談話嗎?”我還想著剛才南澈的態度,語氣裏麵夾雜著氣憤說了一句。
“夏若,你怎麼了?生氣了嗎?”南澈很敏感的感覺出來。
“我哪敢生你的氣啊,總裁大人!”
南澈在那邊一陣笑,然後提高的聲音對我說:“還說不生氣了,看你陰陽怪氣的樣子,現在趕快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作為我的手下,你工作做到一半,我還沒有找你的麻煩!”
“我才不要去呢,你那麼忙,我才不要在旁邊翻看雜誌那麼無聊呢!”
“南軒已經走了,現在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南澈跟我解釋一番。
我這才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朝著南澈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南澈的辦公室,南澈從文件上抬起頭,看著我竟然嗬嗬一笑。
他這笑聲好奇怪呀,和以往完全不同。
我有些詫異,走上前就問:“你幹嘛呢?為什麼這麼笑?”
南澈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夏若,我這時候才發現你很不簡單喲!”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向椅背,上下打量起來我,那眼神肆無忌憚,竟然和剛才的南軒有那麼幾分相似。
我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