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高東亮,那會是誰?
鄧天鳴滿肚子疑問,繼續觀看!
跳完“水管舞”,周曉禾開始放水洗澡。由於門窗都是關著的,熱水一放出來,小小的浴室便充滿了白色的霧氣,這使得鄧天鳴視線有點模糊。哪怕周曉禾脫去存縷,他都看不清楚她美麗的身體。
想到周曉禾剛才口中不停地呼喊“寶貝”,鄧天鳴心裏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轉身躡手躡腳地來到周曉禾臥室,想翻看周曉禾的包,看看能否發現些蛛絲馬跡。可是,周曉禾包裏除了一些化妝品,並無他物,就連手機都不見了。
往常,周曉禾洗澡的時候,手機是不帶進浴室的。今天,她帶進浴室說明她對他已經不信任。鄧天鳴十分難過,捫心自問,這段時間,他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她為何開始防備他?
從周曉禾房間出來,鄧天鳴坐在沙發上倒了杯喝酒,悶悶不樂地喝著,他腦子亂得很。如果周曉禾真的是高東亮的情人,往後,他該如何去應付這對狗男女?
高東亮是他的上司,決定著他的前途,他要是把事情搞砸了,高東亮估計會想辦法把他趕出安監局的。要是他還很年輕,那倒也罷了,偏偏他年紀已經不小,已經經不起折騰,特別渴望安定。要是丟了這個鐵飯碗,往後他的日子怎麼過?
就在鄧天鳴胡思亂想的時候,周曉禾洗完澡出來了,她手裏果然拿著她的手機。
見到鄧天鳴,周曉禾冷冷地說:“鄧天鳴,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聲不哼的?”
鄧天鳴放下酒杯,說:“你在裏麵洗澡,我跟你說話方便嗎?”
周曉禾大概覺得鄧天鳴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再哼聲。沉默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有點忐忑地問道:“你剛才一直這麼坐著?”
鄧天鳴明白她的意思,她懷疑他是否偷看她洗澡?
鄧天鳴當然不會如實供述,於是撒謊說:“是啊,我一直這麼坐著喝酒!”頓了頓,說:“剛才,我去高局長家了!”
“你去高局長家了?”周曉禾很驚訝地問道:“你高局長家幹嗎?誰讓你去的?”
鄧天鳴心裏暗笑,周曉禾啊,周曉禾,你幹嗎這麼捉急和生氣?難不成,高雯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是高東亮的情人?如果是這樣,那我該瞧不起你了。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跟誰不好,去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在一起,你至於這麼作踐自己嗎?
想是這麼想,鄧天鳴淡淡地說:“沒幹嗎,他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去他家跟他坐坐,溝通溝通感情,怎麼了,不可以嗎?”
周曉禾似乎害怕鄧天鳴看出什麼似的,說:“沒什麼,人家是局長,沒事最好別去他家!”
鄧天鳴心裏一陣冷笑,周曉禾,你說得倒是很好聽,你為了和高東亮鬼混,真可謂是煞費苦心啊!但是,你別忘了,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醜事遲早會被人知道的。
鄧天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盡管放心好了,以後,沒什麼事,我不會去高局家的。其實我也不想去,人家可是局長,去他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去一次放血一次,我可沒那麼多血可放!”
鄧天鳴的回答顯然讓周曉禾很滿意,周曉禾說:“你知道就好!”
說完,周曉禾拎著她的LV包就出門去了。
鄧天鳴不想,也懶得問她要去哪裏!
周曉禾走後,鄧天鳴走進洗手間,裏麵還留有淡淡的香皂為和一種女人特有的味道。架子上掛著周曉禾的網狀內褲,看著這條薄薄的內內,鄧天鳴忍不住想起剛才看到的美景,隻覺得渾身血液流速加快。特麼的,天天和這美女住在一起真是一種煎熬啊。以後,她洗澡最後把門管好,再發生這樣的事,他的自製力哪怕再強,遲早都會出事的!
正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手機響起,電話是高雯打來的。
高雯說:“鄧天鳴,關於我爸和你老婆周曉禾的事兒,我估計是我弄錯了。我爸這人平常除了上下班沒去哪裏。他不可能幹出那種事的。我是聽信了別人的讒言,才上了別人的當的。”
高雯前後不一樣的表現,讓鄧天鳴十分困惑不解,這美女怎麼出爾反爾?要知道,不久之前,她才對她父親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周曉禾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