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不服?”鄧天鳴喝道。
周曉禾把牙齒咬得咯咯響,死鄧天鳴,他還不知道她的背景吧?敢這麼教訓他,他還想不想混了?氣惱至極,周曉禾本能地把誰強誰弱還這個問題給拋到腦後,喝道:“鄧天鳴,我要殺了你!”
“我叫你還威脅我!”又是啪的一聲脆響,鄧天鳴往周曉禾PP上又掄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比剛才那一巴掌還重,一陣劇痛傳導到大腦,周曉禾又慘叫了一聲。
這一下,她長記性了,不敢再大呼小叫威脅要把鄧天鳴怎麼樣。可是,她沒有就此服軟,咬著牙關,把頭深深地埋進柔軟床墊裏。
周曉禾沒再哼聲,鄧天鳴心頓時就軟了,他將周曉禾翻轉過來,用教導的口吻對她說:“曉禾,我是答應和你做假夫妻沒錯,但是,人都是有脾氣的,有容忍度的。我是個男人,是個有自尊的男人,我請你以後對我尊重點。不然的話,把我惹毛了,我會做出很不理智的行為的。”
周曉禾把頭扭過一邊,還是沒有哼聲。盡管內心仍然怒火熊熊,麵對強勢的鄧天鳴,她最佳的處理辦法也隻能是沉默了。
周曉禾一沉默,鄧天鳴就覺得了然無趣,他鬆開了周曉禾,說:“隻要你不對我太過分,我還是願意和你繼續做假夫妻,一直到合約結束!”
周曉禾還是什麼都沒說,她翻身下床,大步走出了房間。鄧天鳴跟在她身後出來,想問問她,幹嗎去?可沒等她開口,周曉禾轉身就進了隔壁的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這個房間是個書房,裏麵有個紅木製作的大書架,書架上擺放有許多世界名著和曆史書籍。鄧天鳴特別喜歡讀史,有一次,在家無聊,他便進去翻書。
周曉禾回來看到後,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房子又不是他的,他別那麼自由,不經過她的允許,他不能隨便亂動家裏的東西。
鄧天鳴氣不打一處來,他隻不過進來翻了一下書而已,又沒損壞什麼,周曉禾至於大發雷霆嗎?類似的事兒還有好幾起,也正是因為周曉禾的強勢,鄧天鳴心裏才積了不少怒氣,直到今天才爆發出來。
周曉禾躲進書房,鄧天鳴便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使不上力氣,他幹脆從酒架上拿了瓶易拉罐啤酒,坐在沙發上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酒精的刺激下,鄧天鳴把過往的事兒捋了一次,心頭便酸酸楚楚的。經曆過兩次婚姻,好幾次挫敗的感情,到現在還沒找到歸宿,他也未免太挫敗了。
都說離過婚的男人是個寶,如果算上和周曉禾的這次假結婚,他已經有了三次婚姻經曆。離過這麼多次婚,他還是個寶嗎?老實說,他不想再去重新開始一份新的感情了,他隻希望莫纖纖早點恢複記憶,他和她組建家庭,好好地過日子。升官固然好,不升官也沒什麼,隻要能和心愛的人一起,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是幸福!
關佳佳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她問鄧天鳴:“你是不是和周曉禾鬧矛盾了?”
鄧天鳴知道,必定是周曉禾給關佳佳打電話告狀了。這樁“婚事”是關佳佳給介紹的,兩人出了問題,她自然撇不開責任。
麵對關佳佳的質問,鄧天鳴並不否認。卻不料,關佳佳發起脾氣來,她斥道:“鄧天鳴,你怎麼回事?不是都跟你說好的嗎?你和曉禾是假結婚,既然是假結婚,你就必須尊重她。而你卻侵犯了她,有你這麼做人的嗎?你知不知道你的工作是......”
像周曉禾在房間裏一樣,關佳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就打住不說。聯想到周曉禾剛才提到他的工作也是突然打住,鄧天鳴起了疑心,追問道:“我的工作怎麼了?”
關佳佳說:“沒什麼!總之一句話,你要記住,你和曉禾假結婚是一種利益的交換。你那邊的要求,我已經幫你實現,你現在已經成為安監局的一名公務員。我這邊,你就必須履行諾言,好好和曉禾假扮夫妻,不得幹涉她的私生活,更不能侵犯她!”
鄧天鳴說:“佳佳,你所說的我都知道,我保證以後好好遵守約定,繼續和曉禾做假夫妻,行了吧?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工作和曉禾到底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