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娜笑笑:“我說不是很會說,但是聽的話,基本都能聽得懂!”
“啊!”鄧天鳴忍不住一聲驚叫,雙頰頓時仿佛被火燒到似的熱辣辣的。傑娜如果聽得懂英文,那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和彭亮亮的通話,她豈不是全都知道了?
傑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說:“很驚訝是吧?”
“何止驚訝?”鄧天鳴說:“既然你聽得懂中文,在機場的時候,你為什麼讓下屬來給你翻譯呢?”
“很簡單!”傑娜說:“我想讓下屬有表現的機會,使他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人才。作為領導,必須學會這點。另外,我隻是懂聽,不大會說,你仍然需要一個翻譯不是嗎?”
“那倒是!”鄧天鳴說。
“鄧先生,冒昧地問一下,你結婚了嗎?”傑娜問。
“呃,我結過婚,目前是單身!”鄧天鳴說。
“哦,跟我一樣呢,我是結過婚,目前單身!咱們兩個受到過婚姻傷害的人相識,算做是有緣啊!”傑娜說。
“是的!”鄧天鳴笑笑。
“那你來美國是做什麼呢?”
“我……”鄧天鳴心念一動,傑娜是警察,把莫纖纖的情況告訴她,她說不定能幫得上忙呢。
想到這裏,鄧天鳴把自己和莫纖纖的故事簡要地告訴她。
傑娜聽了,問道:“你的朋友住在哪裏呢?”
“這個,我還不大清楚!”鄧天鳴說,當初,莫纖纖追隨朱興貴去美國了之後,他便跟她徹底失去了聯係,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美國什麼地方安居。
“哦,那你朋友的英文名字叫什麼?社會安全號碼是什麼多少呢?”傑娜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鄧天鳴說。
傑娜皺了皺眉頭:“我雖然是名警察,但主要負責機場的安保工作,你對你朋友在美國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我很難幫得上忙。”
在來美國之前,鄧天鳴就已經預料到,此次來美國尋找莫纖纖肯定是件很困難的事。但是,再怎麼困難,他都不會放棄的。
傑娜見他擰著眉頭的樣子,安慰道:“我建議你去找你們國家的大使館,通過你們的老鄉會之類的組織打聽打聽,應該會有收獲的。”
鄧天鳴向傑娜道了謝。
吃過晚飯,鄧天鳴和傑娜坐在沙發上看美國大片。傑娜到了兩杯紅酒和鄧天鳴對飲。片子看完,兩人竟然把那瓶紅酒給幹完了。
傑娜家有好幾個洗手間,兩人分別去洗澡。
在溫熱的池子中泡了十幾分鍾,鄧天鳴感到渾身無比舒暢。不知是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從池子裏出來,抹幹身子之後,鄧天鳴隻覺得渾身血液漸漸加速,大卡車很快膨脹。一股強烈的欲望折磨著他,他恨不得找一個溫柔的地方,狠狠地發泄一番。那感覺是如此地強烈,以至於,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深呼吸,想控製下來,卻都終究徒勞。
鄧天鳴不敢就這麼出去,這兒可是美國,是熱情款待自己的傑娜的家,自己這麼出去必定支著一把巨傘,傑娜要是看到了多難堪。輕則對他發怒,重則說不定把他抓起來,告他侵犯她呢。
鄧天鳴一度想“自我釋放”,可轉念一想,這兒是傑娜的家,自己在人家家裏幹這種事多不道德啊。
可該怎麼辦啊?
欲望越來越旺盛,仿佛一團火苗漸漸地燃燒成大火,大有將他毀滅之勢。每一個敏感的細胞都仿佛饑渴了幾萬年似的,期待一場酣暢的大雨來解渴。鄧天鳴咬咬牙,痛苦得都快發出呻吟聲了。
便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鄧先生,你洗澡好了嗎?”傑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呃,馬上就好了!”鄧天鳴回答道,拿過短褲穿上。
門外的傑娜還在敲門:“鄧先生,你能把門打開一下嗎?我想拿點東西!”
鄧天鳴接連地深呼吸,想把那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給澆滅,卻終究徒勞。
傑娜還在不停地敲門,鄧天鳴正不知所措間,門呀的一聲,竟被傑娜打開了。
“鄧先生,真不好意思啊,我、我實在等不及了!”傑娜說。
鄧天鳴目光落在傑娜身上時,鼻血都快流出來了。傑娜身著乳白色半透明的比基尼內衣,身體改凸的地方暴凸,皮膚潔白光滑,十分刺眼。
以前,鄧天鳴在書上看到過介紹,說美國的女人看上去很顯老,很多女人才20來歲,在中國人看來就已經仿佛四十歲的樣子。事實上也是如此,鄧天鳴在雜誌上看到過好多美國女孩,雖然剛大學畢業,才20出頭,看上去就已經好像奔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