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對不起!我真不該隱瞞你!可是,我這都是為了你和我們的兒子好!”鄧天鳴眼睛不覺濕潤了,心裏喃喃地說。
透過窗戶,他看到城市的上空高懸著一輪明月,朦朧的清輝如仙似幻。他多想變成一輪明月,夜夜看著大洋彼岸深愛的人。
就在鄧天鳴沉湎於往事的時候,洗手間裏的唐靜卻又緊張又納悶,因為她的內褲不見了。要是擱在往日,內褲不見,她大不了另買一條。可今晚,偏偏鄧天鳴借住她家。更要命的是,她今天待換的衣服是一條淡綠色上衣和一條白色的褲子。這條褲子布料很薄,半透明的那種。待會兒如果不穿內褲,單單穿著這條褲子出去,被鄧天鳴看到,那多不好意思啊!
可是,內褲到底到哪兒去了呢?她記得,內褲明明掛在洗手間窗口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唐靜想來想去,愣是想不出什麼辦法,洗完澡後,隻好光穿著那條褲子和上衣就出來了。
“鄧大哥,該你洗澡了!”唐靜說,她心想,隻要鄧天鳴進去洗手間,她便趕快上床,蓋住被子,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鄧天鳴起初也沒注意到唐靜的尷尬,應答了一聲,朝洗手間走去。走到洗手間門口,突然想起今晚在樓下看到那名猥瑣男子偷內褲的一幕,於是停下腳步,轉過身,說:“對了,小唐,我今天來你家的時候,看到一男的偷女人的內褲。以後,你可得小心點!”
“呃……”唐靜聽了,頓時臉紅到了脖子,羞赧地埋下頭,也不敢去遮擋,或者轉身。
唐靜的異樣神態讓鄧天鳴感到很訝異。而當目光不經意間看到唐靜時,頓時明白了什麼,隻覺得口幹舌燥。
“那,我洗澡去了!”鄧天鳴說,逃也似的,進了洗手間。
待鄧天鳴進了洗手間,唐靜鬆了口氣,暗暗罵道:“該死的偷褲賊!”雙頰卻是久久發燙。
鄧天鳴洗完澡出來時,唐靜已經躺在床上,並蓋著杯子,雙頰仿佛熟透的蘋果般紅,目光不敢正視鄧天鳴。
隨便扯了幾句後,鄧天鳴說:“小唐,你自己一個人租房住,很不安全。我有個提議,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提議,你說!”唐靜仍不敢正視鄧天鳴,雙頰仍紅撲撲的。
“我的意見是,要不,咱倆合租一套房得了,既便宜,我又能保護你!”鄧天鳴說,這個想法是他剛才洗澡的時候想到的。許是因為唐靜長得很像莫纖纖的緣故,他對她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格外地疼愛她,打心裏為她著想。
“好啊!這個主意很好!”唐靜爽快地說。
決定合租後,找房子的任務落在鄧天鳴身上。鄧天鳴本來想在自己租住的小區找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唐靜不同意,她說,既然是合租,哪怕環境差點一點也無所謂,因為有鄧天鳴保護她。租小區的房子較貴,還不如租民房。
鄧天鳴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恰好唐靜租住的這棟樓,有一戶人家搬走了。那戶人家租的房子剛好是兩房一廳,鄧天鳴便租了那套房子。
簽下租房合同的當天,鄧天鳴便將自己的行李搬到那套房,開始正式和唐靜的合租生活。鄧天鳴上的是夜班,白天沒什麼事做,他主動承攬了做飯的家務活。
這天傍晚,他做好飯,自己吃過飯,給唐靜留了張紙條,便上班去了。
鄧天鳴剛來到好男孩會所,前台服務員便告訴他,801房間有個客人點名要他去服務。
鄧天鳴換上工作服,來到801房間,隻見房間裏的沙發上坐著一名婦女,大概50多歲,身材臃腫,長相乖戾,身穿一套黑色連衣裙,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
自從到好男孩會所當少爺以來,鄧天鳴服務過的客人不少,但是眼前的這個富婆年紀是最大的,大得差不多都可以當他母親了。
“你就是鳴少爺?”富婆眯著眼,上下打量鄧天鳴。
“我就是!”鄧天鳴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之所以掛著微笑,是會所的要求,否則,他見到如此長相、年紀和身材的富婆,恐怕隻有皺眉頭的份兒。
“嗯,還不錯!咱們開始吧!”富婆說。
她一口氣脫去連衣裙,還想脫去遮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