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鄧天鳴正要出去。柯嬌從房間裏走出來,喊住:“你上哪兒去?”
鄧天鳴哭笑不得地說:“柯嬌,咱倆什麼關係?我去哪兒要向你彙報嗎?”
柯嬌不說話,徑直走到他跟前。鄧天鳴想剛才突然被抓的經曆,警惕地往後退了退。
柯嬌咯咯地笑起來,笑得大白兔上下抖動:“瞧你嚇的,你別杯弓蛇影好不好?”
鄧天鳴說:“我被你搞得神經兮兮了!”
說完要走,柯嬌一把拽住他:“哎,還沒告訴我,你上哪兒去呢!”
鄧天鳴說:“拜托你別這樣行不行?你一不是我老娘,二不是我老婆。”
柯嬌說:“我是你半個老板!”
“我跟女人約會去,行了吧?”鄧天鳴說,轉身便走。
鄧天鳴來到雲亭酒店,進入方嘉欣所說的258房間。房間裏燈光昏暗,空氣中氤氳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方嘉欣身穿一件薄紗似的連衣裙,如此地透明,以至於裏麵的美景清晰可見,更別提那誘人的白嫩肌膚了。她今天化了淡妝,臉上施粉抹紅,雙目含笑,顧盼生情,極其嫵媚。
鄧天鳴一見到她,熱血慢慢地流速加快。仔細算來,他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不近女色,這對精力旺盛的他來說,極其罕見。他自己也很訝異,這麼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自己都快成清教徒了。
“弟弟,你終於來了!”方嘉欣嬌嗔道。
“欣姐,你心急火燎地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嗎?”鄧天鳴按捺著內心的衝動問道。
“你說呢?”方嘉欣投過來含情脈脈的目光。
鄧天鳴走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嘴巴要湊上去親吻她,方嘉欣一把將他推開了。
“弟弟,你猴急什麼呀?”方嘉欣嬌嗔道:“憋壞了吧,你?”
“是我是憋壞了,我都已經快一個月沒聞到肉味了!”鄧天鳴說。
“你說什麼呀?你沒聞到肉味跟我有什麼關係,幹嗎告訴我?”方嘉欣說。
鄧天鳴怔了一下,仿佛不認識方嘉欣似的看著她。和方嘉欣認識這麼些年來,兩人每次見麵都急不可耐地擁抱親吻,然後入戲。方嘉欣今天到底怎麼了,神情有點怪怪的。
“欣姐,你到底怎麼了?”鄧天鳴問道。
、“什麼我到底怎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方嘉欣說。
“可是你的剛才的話很見外!”鄧天鳴說。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方嘉欣說。
“以前咱倆見麵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鄧天鳴說。
“我哪樣?”方嘉欣問道。
“欣姐,你該不會得了失憶症了吧?”鄧天鳴說著,再次一把將方嘉欣摟進懷裏。
方嘉欣卻再次將他推開了,問道:“你說說,以前咱倆見麵的時候是咋樣?”
“欣姐,你到底怎麼了?你把我叫來就是問這個?”
“你先說啊,以前咱倆見麵到底咋樣?”方嘉欣追問道。
“以前咱倆見麵就是擁抱在一起,接吻然後親熱。行了吧?”鄧天鳴伸手要摟方嘉欣。
方嘉欣躲開了,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倆以前經常親熱?”
“欣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鄧天鳴對方嘉欣今天的言行實在搞不懂。
“你回答我呀,以前咱倆是不是經常親熱,咱倆是不是有過一腿?”方嘉欣說。
“是是是!”鄧天鳴說:“咱倆是經常親熱,咱倆不是有過一腿,而是有過很多腿。你說過,咱倆是寒冬裏趕路的路人,遇到了,彼此溫暖對方。難道你忘了?”
“謝謝你,弟弟!”方嘉欣說,走過來握著鄧天鳴手說。
“謝我?幹嗎謝我?”鄧天鳴如墜入雲裏霧裏。
方嘉欣走到門口,關了暗燈,打開日光燈。白熾的燈光將房間照得亮堂。
方嘉欣對著席夢思床說:“出來吧!”
鄧天鳴心裏很詫異,方嘉欣喊誰出來?這房間裏還藏著人?方嘉欣葫蘆裏到底裝的什麼藥?
便在這時,牧青山從床底爬了出來。
“你、你怎麼在這兒?”鄧天鳴十分驚訝,他看看牧青山,又看看方嘉欣,見他們倆神色各異。
牧青山滿臉沮喪,還帶著些許怒氣,而方嘉欣則陰沉著臉。
“欣姐,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鄧天鳴不解地問道。
方嘉欣不回答他的問題,目光盯著牧青山看。
“牧青山,你都聽到了吧?我沒有騙你吧?我確實和他有過那種關係,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