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給我生孫子了?”趙麗雲抹幹眼淚,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一驚,母親要是知道莫纖纖兒子很像自己,肯定會緊追不放鬧得沒完沒了。這事,還沒水落石出,不能告訴她。
想到這裏,鄧天鳴說:“媽,我的意思是,我會努力早日給你生個孫子的!”
“就知道你唬我,我說呢,你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突然憑空給我變個孫子出來!”趙麗雲說。
鄧天鳴想,要是有機會給莫纖纖兒子和自己做個親自鑒定那該多好!
鄧天鳴回到出租屋,見柯嬌穿著一條紅色背心、白色超短褲,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有幾瓶啤酒。
“你回來了?等你好久了!”柯嬌說。
“等我?”
“對啊,等你!”
“什麼事?”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該不會又要尋死覓活吧?為了那麼個垃圾男人,值得嗎?你”
“誰告訴你,我要尋死覓活?”
“你不尋死覓活,幹嗎準備酒?”
“恰恰相反,那是因為我已經想通了,想慶祝一下!”柯嬌說完,提了提背心吊帶。
鄧天鳴細看她,見她的一雙白兔都快跳出來了。已經好久不碰女人的他,心裏仿佛有隻蟲子在給他撓癢癢。
“你這打扮會引人犯罪的,知道不?”
“引人犯罪?引誰啊,你?”柯嬌咯咯地笑起來:“你不是正人君子嗎?你會犯這樣的罪?你省省吧!”
鄧天鳴走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要輕視我,我告訴你,把我惹惱了,我真X你。”
柯嬌仰頭看著他,目光迷離地說,這感覺我喜歡。兩人對視著,欲望在彼此的眼神之間交流。
鄧天鳴終究放開了她,坐在她對麵,拿過一瓶啤酒自顧自地喝起來。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咱們倆玩玩遊戲,怎麼樣?”柯嬌說。
“玩什麼遊戲?”鄧天鳴問道。
“來最簡單的吧,石頭剪子布!”柯嬌說。
“行,但輸贏怎麼算?”鄧天鳴問道。
“我喝酒,你肉償!”柯嬌說。
“你喝酒,我肉償?”驚訝地看著柯嬌。
“對,意思就是,我如果輸了,我喝酒。你如果輸了,你要肉償。”柯嬌解釋道。
“怎麼個肉償法?”鄧天鳴問道。
“就是你把你的肉體給我玩。”柯嬌說,補充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所說的玩,是快樂的玩。明白嗎?”
鄧天鳴笑笑說:“這樣你不是吃虧了?”
柯嬌說:“管我吃不吃虧,你敢不敢?”
“敢,當然敢!”鄧天鳴說。
兩人劃起拳來。
玩了半個小時,鄧天鳴輸了。
“你輸了,趕快肉償!”柯嬌說。
“願賭服輸,我又沒反悔,你打算要我怎麼肉償?”鄧天鳴問道。
“你脫去上衣和褲子,隻穿著內褲,躺在地板上!”柯嬌說。
鄧天鳴按照她所說,脫去了上衣和褲子,隻穿著內褲,躺在地板上。
“你到底要我怎麼肉償?”鄧天鳴問道。
“你躺在地板上!”柯嬌說。
鄧天鳴依言躺在地板上。
柯嬌竟然壓了上去。
鄧天鳴驚叫道:“柯嬌,你來真的?”
柯嬌咯咯地笑起來:“難道還有假?你怕了?”
“我怕誰?”鄧天鳴說,心裏其實有點忐忑,他搞不懂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葫蘆裏到底裝什麼藥。
柯嬌壓著他,嘴巴湊上來,親吻他。鄧天鳴感受著她柔軟的身子,吻著她芳香的紅唇,不禁渾身熱血沸騰,心裏暗道,這個柯嬌難道要跟自己來真的?天底下,哪有這麼美好的事?難不成,她身體有那個什麼病,故意傳染給自己?
想到這裏,他仿佛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似的,欲念頓時消失無蹤。他隻是木然地躺著,任由柯嬌吻她,自己不做回應。
“哎,你怎麼跟木頭似的?你該不會是有特殊癖好吧?”柯嬌問道。
“什麼特殊癖好?”鄧天鳴不解地問道。
“就那個,性取向有問題!”柯嬌說。
“你才性取向有問題!”鄧天鳴翻身,將柯嬌壓在下麵,說:“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主動?我知道真正原因了才放得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性取向有沒有問題了。”
“你害怕我害你?”柯嬌突然將鄧天鳴推開,自己翻身坐了起來,理了理衣服,說:“好了,任務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