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幸福,跟你有關係嗎?”
“怎麼沒有關係?”鄧天鳴強忍著內心的苦痛,說:“你敢說,你沒喜歡過我,愛過我?或者,現在還愛著我?”
莫纖纖並不言語,重新戴上了墨鏡,鄧天鳴無法捕捉到她的表情。但是,毋庸置疑,她此舉是為了掩蓋她的內心世界。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是高山縣的副縣長,我現在隻是閑官一個,以前的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你該愛誰愛誰,該做什麼做什麼去!”莫纖纖說。
“你說得如此輕鬆!你知不知道,愛一個人很容易,但是放下一個人很難?”鄧天鳴說。
“對不起,鄧先生,請你讓開,我沒時間了!順便再次警告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我報警你會很難堪的!”莫纖纖推開鄧天鳴徑直走進了超市。
鄧天鳴立在原地,仿佛一尊木雕。騷擾?報警?他向她吐露心聲,她卻當做騷擾?她還要報警?原來,美好的過去都是夢幻泡影!
江南市,文東路的一家酒吧。
音樂勁爆,霓虹閃爍!
鄧天鳴拿著酒瓶,一口一口地灌。他娘的,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認認真真地去愛一個人,過平平淡淡的幸福小日子,可現實卻給了他這麼多的打擊,夢想一個個破碎,自己窩囊得跟狗似的。
“以後,老子再也不要過這樣的傻逼苦逼日子了,老子要重新做人,做一個下流猥瑣、卑鄙無恥的人……”鄧天鳴邊喝著酒,邊不滿地自語道。
一個美女端著酒杯走過來,媚笑道:“帥哥,自己一人喝酒呢?不孤獨啊?要不要咱倆幹一杯?”
美女身穿黑色背心,那啥鼓鼓的,臀部超大。鄧天鳴看了一眼她的臀部,便想到了一個比喻,那是個蓄水池。往池裏隨便丟進什麼,都會濺起汪汪水花。
“拿杯子喝酒多沒意思!有種你拿酒瓶來跟我喝!”鄧天鳴說。
“好啊,難得你這麼豪爽!那,咱倆今晚就痛快一把!”美女說完,轉身去取來一瓶人頭馬。
等她回來,鄧天鳴目光迷離地盯著她的關鍵部位看。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放肆地看一個美女,以往他為了麵子,總愛把自己偽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在經曆過了這麼多打擊後,他覺得自己他娘的齷齪,心裏明明是這麼想的,卻非要裝成那樣,從今以後,他要做一個真正的自我!
“看什麼呢,帥哥?”美女笑眯眯地問道。
鄧天鳴一把將她摟進懷裏,手在她的大臀上捏了一把,說:“你不是要跟我喝酒嗎?來,喝啊!”
兩人碰了杯,猛灌了幾口。
“美女,幹嗎自己一人來喝酒?”鄧天鳴問道。
“你說呢?”美女莞爾一笑,手摸了鄧天鳴一下。
“怎麼了?”鄧天鳴問道,手又在她大臀上捏了一把。
“沒什麼,有膽量去開房不?”美女問道。
“這年頭,開房是女怕男,哪有男怕女的?”鄧天鳴說。
“切,男人是犁,女人是田地,這個道理難道不懂?我會怕你?”美女說。
“那我就把你這塊田地犁個稀巴爛!”鄧天鳴說。
“走啊!”
“走!”
兩人從酒吧出來,去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房。
不多時,房間裏傳出美女淒厲的慘叫聲。
過了好久,兩人出來了。
鄧天鳴帶著些許疲憊盒醉意,眼前的夜景在他眼中晃來晃去。他走到車站附近的時候,前妻段雨欣小跑過來,攔在他前麵。
“鄧天鳴,你上哪兒去了?找了你大半天,找不到你!”段雨欣說。
“不要叫我鄧天鳴!”鄧天鳴怒吼道:“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放尊重點,不要老對我頤指氣使!”
“鄧天鳴,你有什麼了不起?你算老幾?我就對你頤指氣使怎麼了?有種你打我啊!”段雨欣怒道。
啪的一聲,鄧天鳴狠狠地扇了段雨欣一耳光。
“打你又怎麼了?臭婆娘!”鄧天鳴罵道。
“你敢打我?你還罵我”段雨欣捂著臉頰,驚訝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怒道:“打你又怎麼了?老子還要C你!”
說完,掉頭徑直回家。
鄧天鳴沒料到,他如此羞辱,還狠狠地揍了段雨欣,段雨欣還會跟著他回到他家。
兩人進了家門,段雨欣以一種非常陌生的目光看著鄧天鳴,這種目光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強勢,相反,還有含著怯意。
“鄧天鳴,我哪裏得罪你了,你幹嗎罵我打我?”段雨欣怒道,還想搏一搏,把鄧天鳴的氣勢給壓下去,讓他繼續當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