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鄧天鳴回頭看了看,見走廊裏沒人,正要開口說什麼。
莫纖纖冷冷地說:“你先出去吧,我這會兒正忙呢!”
鄧天鳴就這麼十分狼狽地被趕了出來。
然而,傍晚七點多,莫纖纖突然用一個陌生號碼給他打來電話,讓他在人民公園門口等她。
鄧天鳴掛了電話,匆匆趕到公園門口。不多時,莫纖纖駕著一輛黑色本田車來到他身旁,打開車門,讓他上了車。
她身穿一套白色裙子,化了淡妝,戴著一副墨鏡。那雪白飽滿的領口,讓鄧天鳴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纖纖,我……”鄧天鳴急切地想說什麼。
莫纖纖淡淡地說:“我在開車呢,有事兒待會兒再說!”
三轉兩轉之後,莫纖纖驅車來到城南路的一棟樓房前。城南路是江南市較為偏僻的一條街道,行人稀少,車流量也不大。
莫纖纖把車停好,徑直下了車,走進樓房。她仍舊戴著墨鏡,一句話不說。鄧天鳴隻好硬著頭皮,跟在她身後。
這棟樓高五層,外表看上去較為陳舊,樓房置身於一片竹林的環繞之中,環境較為清幽。讓鄧天鳴十分驚訝的是,該樓房旁邊的空地上竟然停了許多輛賓利、奔馳、路虎等豪車。相對來說,莫纖纖的車檔次是最低的了。鄧天鳴不由暗暗驚訝,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這麼多好車。
走進大門,一名身著西裝、身材高大、帥氣的男子朝莫纖纖鞠了躬,問了聲好。莫纖纖從LV包裏拿出一張外表鍍金的卡片,遞給那男子。男子接過卡片,放在刷卡機器上刷了一下,然後把卡片還給莫纖纖,什麼都不說,隻微笑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莫纖纖款步走進大樓,鄧天鳴仿佛她的隨從似的,也跟了進去。
雖然外表陳舊,但是樓房裏的裝修極為豪華,地麵上鋪著高檔紅毯,踩上去軟綿綿的,悄無聲息,牆壁貼的是高檔瓷磚,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還掛有幾副外國名畫,雖是贗品,卻也十分逼真。三伏天,外麵熱浪逼人,樓房裏卻涼爽如秋。
乘坐電梯上到三樓,莫纖纖領著鄧天鳴進了一個小房間。
小房間的裝修同樣很豪華,裏麵還有液晶大電視,高檔紅木茶幾、椅子、按摩床等家具。兩人剛走進來,一名同樣高大帥氣的男服務員,走進來,彬彬有禮地問莫纖纖,需要什麼服務?男服務員麵帶微笑,聲音極其溫柔,目光中滿含著曖昧。
莫纖纖淡淡地說:“給我上一壺碧螺春!”
“好的!”男服務員拿筆記下,轉身帶門出去了。
“纖纖,這兒是什麼地方?”鄧天鳴問道,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個問題顯然很幼稚。
“一家女性會所!”莫纖纖說:“這個房間是我長期包下來的一個包間,我喜歡在這兒跟朋友談事。”
鄧天鳴聽了,心裏暗暗高興,莫纖纖此話等於把他當做朋友。可既然這樣,她前段時間為何拒接他的電話呢?
不多時,男服務員端著茶具和茶走進來,放在茶幾上,然後轉身帶門出去。
“找我有事?”莫纖纖纖纖小手,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問道。
“呃,我……”不知為何,在如此隱秘的環境,鄧天鳴微微有點緊張。
“怎麼了?怕什麼呢?我又不是母老虎,會吃了你。”莫纖纖微微一笑說。
見到她的笑容,鄧天鳴精神放鬆了許多。
“纖纖,你為什麼把我號碼拉黑?”鄧天鳴問道。
“呃,就因為這個,你擅闖我辦公室?”莫纖纖放下茶杯,接著說:“你知道的,我工作很忙,如果打不通,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不方便接聽。”
“哦,原來這樣!”鄧天鳴說,心裏卻暗自不解,莫纖纖還不至於忙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接聽她的電話吧?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莫纖纖問道。
鄧天鳴把永旺糖廠即將被拍賣的事告訴莫纖纖。
“他們的膽子真夠大!”莫纖纖微怒,又抿了口茶,說:“這事我知道了,以後要是有類似的問題,你直接向紀檢部門舉報。”
“纖纖,其實我……”鄧天鳴想告訴莫纖纖,跟她合作,拿下永旺糖廠。
沒等他把話說完,莫纖纖打斷他,伸了個懶腰說:“最近工作好累,你幫我揉揉肩好不?”
“沒問題!”鄧天鳴說。
莫纖纖便起身,躺在按摩床上。鄧天鳴雙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揉捏起來。
“怎麼樣,力度夠不?”鄧天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