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事,黃芳芳心情很不好,看上去很憔悴。第二天上班,她到鄧天鳴辦公室整理辦公室時,鄧天鳴見了,心裏非常難受。
以前,黃芳芳來鄧天鳴辦公室忙活的時候,鄧天鳴往往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今天,鄧天鳴問了她幾個問題,她都不回答,她隻顧埋頭忙活著。
鄧天鳴心裏很難受,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之一,他不願看到她難過,哪怕一點一點。而一想到這女人竟然為他一直保持清潔之身,哪怕和林明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沒把她的最寶貴的東西給林明。由此可見,她心裏還是有他的。
趁著沒人的時候,鄧天鳴走到黃芳芳身邊,以熾熱的含情的目光看著黃芳芳,說:“芳芳,昨天的事很對不起!可是,我是迫不得已的,林明陷害我,我不得不反擊,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和他之間的博弈是零和博弈,不是我贏就是他贏。為了我自己的前途,我不得不反擊……”
“鄧天鳴,你什麼都別說了,我什麼都不要聽!”黃芳芳冷冷地說。
這是鄧天鳴當上鎮長後,黃芳芳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以前她總是習慣喊鄧天鳴鎮長。
“不!我偏要說!”鄧天鳴伸手抓著黃芳芳的手,低聲說:“芳芳,我知道你心裏有我,隻要你願意,我馬上離婚娶你!”
鄧天鳴說的是心裏話,他現在和段雨欣雖然是夫妻,可是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了。那個家經常出現的情況是,要麼他在家的時候,段雨欣不在家。要麼,段雨欣在家的時候,他不在家。他們倆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他們倆的婚姻接近有名無實!
“我說過,我什麼都不要聽,你沒聽見嗎?”黃芳芳說,又拿起抹布,繼續抹鄧天鳴的辦公桌。
鄧天鳴還想說什麼,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鄧天鳴一驚,趕緊鬆手,然後拿起水杯走到飲水機旁,扭開飲水機接水。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鄧天鳴說:“請進!”
門吱呀一聲打開,進來的人竟然是林明,他不懷好意地看看鄧天鳴,又看看黃芳芳,眼裏滿是狐疑。
“你有事?”鄧天鳴冷冷地問道,他不是傻子,當然看出林明在懷疑他和黃芳芳。這也難怪,畢竟,他和黃芳芳以前是情人。
對於林明的懷疑,鄧天鳴一點都不害怕,相反地,他很是得意。特麼的,以前林明把他害得不夠慘嗎?他現在好不容易翻身,騎到林明的頭上。他就是要好好地懲治他,報複他,讓他也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
還有,黃芳芳這個美麗的女人本來就是他的,要不是他死纏爛打,使盡壞主意把黃芳芳勾走,黃芳芳現在就是他賢惠的妻子啊!
他不會輕易放手黃芳芳的,他就是要占黃芳芳的便宜。隻要他不讓把柄落在林明手上,林明是奈何不了他的!
“呃,也沒什麼事!”林明咬咬牙,說:“我是來通知你,待會兒開會的!”
“呃,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林明說,剛才許國英已經給他打過電話,告訴他,待會兒鎮政府的領導要開會,會議的主要內容是關於永安鎮的招商引資工作的。
鄧天鳴當然知道,林明來他辦公室的目的不是通知他開會,因為這樣的小事,他完全可以讓辦公室的普通工作人員給他個電話就行。他來這裏,肯定是想看看,他和黃芳芳之間有沒有曖昧的舉動。
“那個,我還有件事!”林明吞吞吐吐地說。
自從進來之後,林明還沒喊過鄧天鳴一句“鎮長”,鄧天鳴一下來了氣,林明這是瞧不起他呢?好吧,你等著吧,我會給你小鞋穿的。鄧天鳴心裏恨恨地說,表麵卻非常平靜。
“你還有什麼事?”鄧天鳴問。
“呃,是這樣的,鎮長,你能不能讓芳芳從事原來的工作,也就是像以前一樣,繼續在資料室工作?”林明說。
林明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抹桌子的黃芳芳不覺地停下手頭的活兒,她隻是側耳傾聽著,並沒有看著兩個她生命裏重要的男人。
“為什麼?”鄧天鳴舉起杯子,喝了口水,心裏暗道,好你個林明,有事求我你才喊我鎮長,沒事求我,你就不尿我了是不是?我要是答應你才怪!
“呃,也沒什麼特殊的原因!”林明瞥了一眼,又繼續抹桌子的黃芳芳,說:“芳芳她身體不大好,我怕她做這些粗活會把身子累壞!”
鄧天鳴微微一笑,說:“林主任,你也未必太小題大做了吧?適當的勞動隻會使人身體更加強壯,芳芳現在做的這些工作,不外乎整理一下辦公室而已,又不是很耗費體力的活兒,我看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芳芳的工作崗位已經安排下來,不可以隨便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