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水很快煮好了,喝薑水的時候,鄧天鳴目光落在壁櫥裏的相冊上,鄧天鳴說:“紫煙,那是你的相冊嗎?鄧天鳴可以看看嗎?”
牧紫煙點點頭,不假思索地說:“當然可以!”
牧紫煙收好碗,從壁櫥裏拿下相冊,和鄧天鳴挨做在一塊兒看相冊。相冊裏的照片是牧紫煙從小到大的照片。不得不說,牧紫煙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不管是什麼照片,哪怕是很隨意照出來的,都非常漂亮。讓鄧天鳴差點噴鼻血的是,相冊中還有一些穿得很少的藝術照。那白皙的皮膚,苗條的身材,誇張的突出,簡直賽過模特。
“紫煙,你的照片太漂亮了!”鄧天鳴由衷地跨道:“當然,人漂亮,照片才漂亮!”
牧紫煙笑笑:“謝謝你的誇獎!”
牧紫煙笑起來很好看,因為兩人挨得很近的緣故,鄧天鳴能聞到牧紫煙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在如此溫馨的小屋,氣氛別提有多好。
“紫煙,這張照片是在哪裏拍攝的?”鄧天鳴指著相冊裏的一張拍攝於河邊的照片問道,這張照片中,牧紫煙豎起勝利的手勢,笑得很燦爛,微風吹拂著她的長發,青春活力四射。
“這張照片呀,讓我想想……”牧紫煙也用手指指著照片。
鄧天鳴們倆的手指幾乎挨在一塊,鄧天鳴無意地觸碰到牧紫煙的手指,她竟然沒有移開。
“紫煙,想出來了嗎?”鄧天鳴顫聲問道。
“嗯,是在我家鄉的一條河邊拍的!”牧紫煙說。
“是嗎!你的家鄉真漂亮!”鄧天鳴說。
“那是!”牧紫煙不無自豪地說:“我老家沒有汙染,自然環境非常漂亮,那是城市無法比擬的!”
鄧天鳴低頭看了一眼牧紫煙白嫩的小手,跨道:“紫煙,你的手真漂亮!”
牧紫煙頓時雙頰泛紅,微笑說:“誰的手不都一樣?”
“當然不一樣!”鄧天鳴說:“你的手很白嫩很柔軟!”
說著,鄧天鳴情不自禁地輕輕地握住了牧紫煙的手,他感覺到牧紫煙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小小的房間頓時寧靜下來,蓄積著一股一觸即發的力量。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將兩個人從一種忘我的境界中驚醒過來。
響聲來自牧紫煙手機,她拿出手機接聽電話後告訴鄧天鳴,她媽很快就要回來了,然後很抱歉地告訴鄧天鳴,她不能再留他了。
鄧天鳴隻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牧紫煙家。
從牧紫煙家出來,鄧天鳴去超市買了兩斤糖炒板栗。前幾天,段雨欣無意中說起,她最近很喜歡吃糖炒板栗。鄧天鳴便記在心上。他是個家庭觀念很重要的人,總是密切留意每個家庭成員的需求,然後盡量滿足。
超市賣的糖炒板栗比街上小販賣的要便宜幾塊錢,但鄧天鳴還是不想節省這幾塊錢,他擔心小販添加了有毒的配料,對身體不好。
拎著板栗從超市出來,時間是八點多,一個女人喊住他:“哎,帥哥,過來一下!”
鄧天鳴聽那聲音有點耳熟,停下車,往旁邊一看,一女子朝他走過來,竟是前些日子他拉的長相極似張曼玉的美婦,也就是方嘉欣。
“帥哥,叫你呢,你發什麼愣?”方嘉欣說。
“你有事嗎?”鄧天鳴問。
方嘉欣快步走過來,說:“你陪我聊會兒天可以不?”
鄧天鳴說:“大姐,咱倆是兩列擦肩而過的列車,有這個必要嗎?”
“你這個比喻不正確!”方嘉欣說:“人和人的交往講究緣分,有緣分了便不是擦肩而過的列車,而是幹柴……”
方嘉欣大概意識到這個比喻不正確,趕緊打住。
雖然她的話沒說完,鄧天鳴已經猜到剩下的幾個字,他笑笑說:“大姐,對不起,我得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方嘉欣滿眼失望地問道:“小夥子,我覺得和你很有緣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大姐,沒這個必要吧?”鄧天鳴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鄧天鳴回到小區附近幾百米處的路口時,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奔馳車緩緩停在小區門口。段雨欣從車上下來。
鄧天鳴有點納悶,這大晚上的,段雨欣是上哪兒去了?到現在才回來,而且還是坐著大奔回來的呢。
回到家,鄧天鳴委婉地問段雨欣這個問題,段雨欣說,她這是出去找朋友幫他解決問題呢。鄧天鳴就告訴她,他的問題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明天要是能拿回照片的底片,他就徹底沒事了。
段雨欣問他:“陷害你的人是誰,你怎麼從他手上拿回照片底片?”
忙活了一整天,鄧天鳴這會兒覺得很累,他打了個哈欠,說:“你別問了行不行,我這會兒很累。”
然後,鄧天鳴翻身上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