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什麼時候回來?”鄧天鳴問道。
“明天!”牧紫煙說。
鄧天鳴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你去附近的賓館開個房間過夜。怎麼樣?”
“我、我身上沒錢!”牧紫煙說:“姥姥前些日子得了重病,我和媽媽把積蓄都寄回去了!”
“錢我來出!”鄧天鳴說。
“那好吧,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先換衣服?”牧紫煙有點羞澀地看了鄧天鳴一眼,她的目光清澈,宛如一泓清泉。
這清澈的目光使得鄧天鳴的心弦微微一動,心裏泛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人們出於自我保護,以及為了各種利益,都竭力地偽裝自己。如此清純的目光著實少見!
而牧紫煙又是如此美麗,好像一朵剛出水的芙蓉!
鄧天鳴趕緊移開了目光,不敢再多看牧紫煙。這美女身上有一股魔力,他害怕看多了,自己會陷進去。
在客廳等了一會兒,牧紫煙換好衣服出來了,淡藍色超短牛仔褲,一雙大腿白嫩修長,像兩根玉藕;搭配淺紅色上衣,低低的領口弧度很大,亭亭玉立的身材,往鄧天鳴跟前一站,一股青春的氣息撲麵而來!
鄧天鳴看得癡了,心裏不由得暗自感歎,年輕就是好!仔細算來,他已經很久沒接觸過如此年輕貌美的女孩了!
“鄧主任,咱們走吧!”見鄧天鳴如此看她,牧紫煙臉蛋微微地紅了,像是熟透的蘋果。
鄧天鳴宛如大夢初醒,微微一笑,由衷地誇道:“紫煙,你真漂亮!”
牧紫煙羞澀一笑,以狡黠的目光看了鄧天鳴一眼,開玩笑道:“那鄧主任,你動心了沒有呀?”
鄧天鳴沒料到牧紫煙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微微怔了一下,嗬嗬一笑說:“心動,當然心動!麵對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要是不動心,那還是男人嗎?”
牧紫煙又羞澀地笑了笑。
鄧天鳴將牧紫煙帶到附近的一家四星級賓館給她開了個房。付款之後,鄧天鳴把鑰匙給牧紫煙,意思是要她自己上去。時間有點晚了,他不想拖得太晚,以免段雨欣生疑。
牧紫煙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問道:“鄧主任,您不上去坐坐嗎?”
鄧天鳴想了一下,這美女剛剛遭受了驚魂事件,這會兒心裏還是很恐懼的,他要是讓她自己一個人上去,有點不厚道。
俗話說,幫人幫到底,既然都幫到這兒了,還是帶她上去,安撫她一下吧!
想到這裏,鄧天鳴說:“那咱們上去吧!”
鄧天鳴給牧紫煙開的房間在八樓,進入房間,牧紫煙給鄧天鳴泡了杯茶。鄧天鳴接過茶,喝了一口,問道:“紫煙,你現在感覺這麼樣?還害怕嗎?”
牧紫煙抬起纖纖細手,捋了捋額前有點淩亂的頭發,說:“不害怕了!隻要和鄧主任您在一起,我就不覺得害怕!”
鄧天鳴心裏暗道,這美女嘴皮子挺厲害的呢,這話說得他心裏軟綿綿和癢癢的。
鄧天鳴放下杯子,說:“紫煙,既然你不害怕,那我就回去了,時間有點晚了!”
牧紫煙又是狡黠一笑,說:“鄧主任,你該不會是害怕你愛人查崗吧?”
鄧天鳴沒想到牧紫煙會開這麼大膽的玩笑,要知道,之前她給他的印象都是害羞和單純。
鄧天鳴微微一愣,說:“那倒沒有!”
牧紫煙說:“主任,能不能等我洗完澡再回去?這酒店對我來說,挺陌生的,我總有種不安全感,害怕有人突然進來。”
鄧天鳴有點難為情,他和牧紫煙充其量隻能算普通同事關係,他在客房裏逗留的時間太長不太好。可是,牧紫煙那軟綿綿的語氣和可憐巴巴的眼神,叫他不忍拒絕,隻好答應了牧紫煙的請求。
牧紫煙高興壞了,拿了換洗的衣服,歡天喜地地進了洗手間。
很快,洗手間裏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這清脆的水聲好像一支動聽的曲子,撩撥著鄧天鳴的心弦,使他的情緒有點紛亂,腦子總是控製不住地想象洗手間裏的風景是怎樣的美麗!
焦躁與激動之下,他幹脆點了根煙,仿佛跟那根煙有仇似的,狠狠地抽著,吐出一團又一團的煙霧。
抽了一會兒,他突然又覺得無趣,也不能排遣心中乖乖的感覺,於是幹脆將半截煙在煙灰缸裏狠狠地摁滅,然後拿起茶杯,一口氣將杯子裏的茶水全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