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揚了揚手中的賬本,“這上麵有很多人可是朝堂中的大員呢?要動他們,可是無異於虎口拔牙呀!”
曹二笑著反問,“我為何要動他們,賬本在你手上,怎麼查還不是你的算呢。”
“奧~”袁大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笑眯眯的不再話。這賬本此刻就是生死簿呀,讓誰死誰就得死,讓誰活誰就能活。
“我們先去看看丁浩吧!”兩人翻身上馬朝著不良署走去。
此時,丁浩被捕的消息經由信鴿傳遞,已經出了幽州。三個時辰後,許昌便有人知道了此事。
當朝光祿大夫李科臉色鐵青,端坐在待客廳主位上。整個待客廳裏人聲嘈雜,兩側坐著的都是朝中的大官員。這些官員職位不同,但是有一個共同點便是他們都是同鄉,他們都是幽州籍官員。
“李兄,丁浩怎麼會突然被捕呢?”開口話的乃是一名老者,銀發蒼蒼,比之李科不知年長多少歲,此人便是當朝大鴻臚周同。
見是周同發話了,其他話的官員全都閉了嘴,靜靜地看著主位上的李科。
李科乃是整個幽州籍官員的首領,是他首先知道了丁浩被捕的消息,這才有了今的聚會。為了躲避不良人的監視,李科不得不又納了一門妾。盡管是這樣,夜探也將此事打探了清楚,報往了幽州曹二處。
“我也不知道是為何?已經托人打探了。”李科聲音嘶啞,氣息紊亂。
“早就過丁浩此人過於跋扈,讓他作為我們在幽州的代理人不妥。”有人高聲喊道,語氣中滿是指責。
李科不怒反笑,盯著話之人,“當初分紅的時候,你怎麼不呢?”
“你!”話之人被噎了一下,氣衝衝的坐了回去。
周同擺了擺手,朝著李科抱拳,“李兄,茲事重大,還望能夠妥善處理呀!”
“我會的!”李科點點頭,應允下來。
“我等定會竭力相助!”周同起身朝著李科高聲喊道。
話至此處,其餘幽州官員連忙附和。畢竟他們此時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出了事,誰都跑不了。
將這些給‘祝賀’的同僚送出府去,李科沒有趕去洞房,而是到了書房。當他離開書房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我們又見麵了!”曹二端坐在桌子後麵,借著晦暗的燈光打量著跪在地上的丁浩。此時的丁浩頭發蓬亂,滿臉是血,沒了當初的那股傲氣。
“你還是真的命大呀,連索命堂的殺手都奈你不得。”丁浩跪在地上,冷冷笑道。
曹二看著丁浩發笑,“我本以為你請索命堂的殺手,肯定是費了不少心思。可是當我看過你的財富,看過你的賬本,我知道我錯了。”
丁浩聽了曹二的話,突然緊張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吧!”曹二將賬本摔在了桌子上,依靠在靠背上,便不再話了。
丁浩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不算了。”曹二朝著走上前來的不良人士卒揮了揮手,“帶回牢房,好生照顧,明日午時處斬!”
“喏!”兩名不良人拱手領命。
丁浩身子軟軟的,呆若木雞,任由不良人士卒拖著他返回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