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鬆的話,坐在主位上的劉璋有些不悅,但是笑意很快代替了不悅,“別駕辛苦,暫且回府休息,今晚為別駕設宴接風洗塵。”
“多謝主公!”張鬆又是一禮,然後退了出去。離家許久,是該回去看看了。
“主公,萬不可聯合劉備啊。”話之人一身武將打扮,身材高大,劍眉高聳,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此人便是西蜀柱石——張任。張任是西蜀軍事一把手,不少武將紛紛附議。
“劉備借荊州,孫權對荊州勢在必得。與劉備結盟,勢必會得罪孫權。”原來是別駕王累,很多文臣紛紛附議。在文臣隊列裏法正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什麼都沒有,法正一係的官員見法正如此,也都紛紛閉口不言。
看著自己的手下分成兩派,劉璋摸了摸手上的玉佩,微微一笑,雙手往下壓,示意眾人不要再吵了。
這是劉璋的一貫作風,老好人開始和稀泥。一些重大的政策都會有分歧,在劉璋這裏可就沒有。有了分歧,便擱置爭議,一直拖到達成共識。劉璋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都不要吵了,這件事情容後再議!”
聽了劉璋的話,法正微微一笑,他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黃權臉上閃過一絲的失望,同樣的表情也在很多文臣的臉上一閃而過。張任一眾武將早就習慣,隨著退出了議事廳。
一幹文武退出議事廳後,笑嗬嗬的劉璋臉色突變,右手握拳狠狠砸在桌子上,“張永年安敢欺吾!我待他不薄呀,這隻白眼狼!”幾前,一封匿名信放在了劉璋的案頭上,雖然不知是誰送來的,當看過信的內容後,劉璋是火冒三丈。
這封信就是曹爽派益州的夜探送進去的,信上把張鬆如何被趕出許昌的,又是如何被劉備接待的,張鬆早就投靠了劉備,出賣了劉璋。劉璋本就對信的內容信了幾分,加上張鬆今日在議事廳的那些話,劉璋對於張鬆的背叛深信不疑。
而遠在千裏之外的許昌,曹爽早就解除了禁足。這一日,曹爽和曹府八友騎馬出城遊玩。一路上,有有笑的,氣氛融洽,給冰雪融化的春,增添了幾絲暖意。除了李聰,當初藥王穀的老者也帶著孫兒和曹爽一同外出。
看著孫兒和眾人玩得高興,老者臉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坐在馬背上,隨著馬兒顛簸緩緩前行。
“我們來賽馬吧,看誰先跑到前麵的山坡上。”好勝的李玨手持馬鞭指著前方的山坡提議道。
幾人都是年少輕狂,誰也不願意認慫,紛紛答應參戰。老者來到一棵樹前,指了指,“就在這裏起跑,就讓老夫給大家當個裁判吧!”
“好勒,多謝老爺子了。”曹爽雙腿緊緊夾著馬肚,朝著老者抱拳道。
老者點頭,微微一笑算是回應。隻見老者揚起手中的馬鞭,大喝一聲,“開始!”
那聲音中氣十足,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曹爽等人暗自心驚,老者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