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1 / 2)

“你安敢對我如此?你心中可還有曹丕?”張鬆捂著流血的頭部,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站起身來,在鮮血的襯托下,張鬆的表情顯得更加猙獰。

聽了張鬆的咒罵,曹爽表示很無辜,坐回了座位上,看張鬆的眼神仿佛就像看一個死人而已。

“你們就讓他這樣胡作非為?”張鬆指著張鬆,大聲嗬斥著齊飛和張維,絲毫沒有一點西蜀名士該有的風範。

“蘇氏,你把剛才的話再一遍。”齊飛根本不顧已經暴走的張鬆,朝著蘇氏道。

蘇氏微微躬身,然後將剛才的話當著張鬆的麵又重複了一遍。張鬆聽了之後,歇斯底裏的喊道,“你個瘋婆子,某家什麼時候去找過你,你也不瞅瞅自己的樣子,你算勞什子東西。”著就要撲上前去和蘇氏進行搏鬥,齊飛捉著張鬆的左手腕,阻止張鬆的行為。

“還望先生能夠克製,君子動口不動手。”齊飛的手上不斷加力,冷冷地道。

張鬆的身子不斷蜷縮,嘴裏不停的喊著疼。

“現在你罵我民婦瘋婆子,可是當初先生抱著人家的時候,可是盡了下的甜言蜜語。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被先生騙到床上去。”蘇氏一邊一邊擦拭眼淚,很是委屈,“你你能幫助丞相處理好繼承人的問題,當初還二者取其一的話,我還以為是酒後胡言。自從我聽你和副相被刺殺,我就知道你所圖不。”

齊飛和張維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心中已然明了。這次刺殺恐怕就是由張鬆策劃,一個寡婦沒讀過什麼書,怎麼你能出這樣的話呢,除非是聽過別人這樣過。如果這次刺殺能夠殺死曹丕,那麼曹植上位;殺不死曹丕,曹植嫌疑最大,畢竟兩人是繼承人的競爭者,曹丕上位。不管是哪種情況,張鬆都可從中攫取利益。隻是齊飛還想到了另外一層,那就是眼前的曹爽,此事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曹爽指鹿為馬、栽贓嫁禍,這種事情曹爽不是沒幹過。

“齊帥、張縣令,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曹爽能夠管得了的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有勞兩位了。”曹爽始終麵帶笑容,的雲淡風輕,“臨走之前,還有一物要交給兩位。”

看著曹爽遞過來的錦囊,兩人都明白了,這件事情是曹操的態度,哪怕是冤假錯案,也得錯下去。張維大手一揮,現場就寫起了奏章,在奏章中,張鬆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齊飛上報的情況比之張維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了兩人的奏章,曹丕臉色陰沉如水、怒不可遏,張鬆絕不會摻和到繼承人問題中去的。隻是看著齊飛呈上來的錦囊,曹丕也就泄了氣,父親既然已經插手,這件事也隻能這樣收場了。

被曹丕奉為座上賓的張鬆被亂棍驅趕出許昌,奉命保護曹植的士卒也撤走了,許昌也恢複了表麵的平靜。而在這平靜之下,另一場風波已然悄悄來臨。

不良府如今已經擴建成了三進三出院子,第一進院子裏是不良人普通士卒待命的地方;第二進院子原來是齊飛等不良人將領辦公的場所,現在成了郭愛所領導的南衙辦公場所;原來齊飛等人,也就是現在的北衙辦公場所搬到了第三進院子裏去了。

不良人也迎來一次從上到下的自查,有問題者輕者罰俸降職,重者開除軍籍、人頭落地,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剛剛成立的南衙。

“盧公,這次不良人真是大動幹戈,自己人跟自己人幹起來了。”一名黑色錦衣的校事站在盧洪身後,對剛才彙報的情況做出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