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鵠,你這叛徒!”胡掌櫃的歇斯底裏的喊道,被夜探帶進屋內的男子,正是恒元皮毛店的大掌櫃。..
趙鵠臉上掛著淡淡的熊笑容,並沒有往心裏去,開口詢問道,“把你知道告訴我。”
“我是不會的。”胡掌櫃神情堅定的搖了搖頭,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不知胡掌櫃想不想在幽州的家人呢?”著,趙鵠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拋到了胡掌櫃的眼前,信件輕輕落在胡掌櫃的眼前。
雖然看不清信上的內容,但是從那秀逸的筆跡來看,胡掌櫃知道這是他遠在幽州的夫人所書。胡掌櫃極力掙紮想要站起來,但被不良人狠狠的摁了回去。胡掌櫃惡狠狠的呸道,“你真卑鄙。”
“你為了他們死,值得嗎?”趙鵠重重的歎了口氣,仿佛再為胡掌櫃抱不平。
“胡掌櫃,你現在所有的一切,是怎樣來的,難道你不清楚嗎?”趙鵠突然質問道,“當初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們給過我們什麼?”
趙鵠逼近了胡掌櫃,聲音越來大,情緒越來越激動,“他們什麼都沒給我們,這麼多年了,我隻是個臭打魚的。你呢,恒元皮毛店做的這麼大,幽州、青州、兗州都有分店,可是就因為幫助他們失去你這麼多年的心血,值得嗎?”
聽了趙鵠的話,胡掌櫃想起了他的辛酸往事,當年初到幽州,徐庶他們沒給他一丁點兒的幫助。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隻有他自己知道。後來,皮毛店漸漸有了起色,徐庶卻又派人找上門來。做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可是他又不得不做。
現在家人又在不良人的手上,胡掌櫃知道自己的沒有了選擇,他的最愛最終成了他的軟肋。
見胡掌櫃的有些猶豫,趙鵠接著道,“隻要你將你知道一切告訴我,我保證你的家人平安,而且恒元皮毛店不會受到一點牽連。”
胡掌櫃的抬頭看著趙鵠,臉上滿是疑問。
看了胡掌櫃的表情,趙鵠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那張紙就是胡掌櫃的特赦令,特赦令的末尾蓋著丞相府的印綬。
“我,我什麼都。”胡掌櫃的頭無力的低了下去,歎了一口氣道,“但是你答應我的事?”
趙鵠笑著拍了拍胡掌櫃的肩膀,“到做到。”
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那封特赦令便到了胡掌櫃的手上,而且趙鵠還給了胡掌櫃帶來一筆大買賣,那就是丞相府要從他的恒元皮毛店進貨。
守在牟平縣衙的曹爽,接到了董喆等人的彙報,知道徐庶在牟平縣的據點也被拔掉,很是欣慰,心裏又多了幾分把握。
將眾人打走之後,大堂內就隻剩下了曹爽和趙鵠。兩人都坐在座位上靜靜地喝著茶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趙鵠見到曹爽後,就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一切都已妥當,接下來就看趙兄的了。”曹爽放下手中的額茶杯,朝著趙鵠道。
趙鵠也放下手中的茶杯,朝著曹爽抱拳問道,“公子,為何要派我去做件事情呢?就不怕我將實情告知徐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