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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流雲順順利利的抄小路回到鄭府後院圍牆,可是她又犯難了。
看著眼前高高得如同一隻雄鷹的後背的圍牆,鄭流雲的臉色就氣得發黑:幹什麼把圍牆建那麼高?!防賊還是防狼?!
雖然鄭流雲在前世是一個人人皆怕的毒醫,可是,那些人怕的都是她手上的銀針和毒藥,那什麼三腳貓功夫,壓根沒人會理會她!
而且,就算現在有銀針,那也沒用啊!難不成要鄭流雲學個淩波微步過來,然後把銀針插在牆上,接著踩著銀針飛上去?!這鄭流雲可做不到!
鄭流雲看著圍牆,差一點被氣瘋了,索性幹脆隨便找了個離鄭府比較近而且還比較隱秘的地方住下,然後又以一副乞丐的樣子,搶劫了一套黑袍,氣得那個被搶的人兩眼發昏。
回到鄭流雲自己選擇要住的地方時,鄭流雲又開始鼓搗那些小草,因為她剛剛發現,這個世界有著許多草藥,還有一些是可以煉丹的。
而丹藥在這個世界卻沒有人知道,因為這個丹藥已經遺失千萬年,所以已經被人遺忘。但在前世的時候,鄭流雲卻有幸通過老頭學到了許多有關丹藥的事,卻不能練丹,因為前世沒有很多藥材。
而現在有了,鄭流雲自然是要趕緊試試藥效了!可惜沒有丹爐,所以鄭流雲做出來的藥便從丹變成了藥液。
鄭流雲看著眼前的藥液,思索了一下,然後找了一塊小布,然後將藥液淋在布上,然後往結痂的小腿上抹去。
頓時藥效就發揮了,小腿如同被火燒灼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可鄭流雲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隻是繼續朝另外結痂的傷口抹去。
過了好一會兒,鄭流雲便將所有傷口都抹上了藥液。
傷口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咬,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蝕著鄭流雲的神經,鄭流雲的額頭上布滿了一陣密密的薄汗。
鄭流雲幹脆點了自己的知覺感官,封閉了自己的痛穴。
然後坐在地上思考:
原主是大醫府鄭府的嫡女——鄭天的女兒,可是卻不能當醫者,容貌也全被毀,卻沒人願意幫忙治,然後原主就被自己的二姐與三姐給毒打了一頓,然後丟入野林。
那自己就得要那出自己毒醫的本領,然後再把容貌恢複,最後報仇!
鄭流雲堅定的想著,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僅有的一些東西,心中犯難了:沒錢、沒藥、沒丹爐。怎麼辦?難道還要再去打劫?
鄭流雲看了一眼鄭府所在地。
煙,已經從鄭府廚房一縷一縷的飄了出來,然後慢慢的在空中散去,留下一股薄薄的菜香味。
鄭流雲看著鄭府廚房,心中冷笑:原主還真是可憐,這前腳才剛失蹤,這鄭府的人就開始煮大餐了,是在慶祝原主死了嗎?這難道不和自己一樣諷刺嗎?
鄭流雲冷眼看著鄭府,摸了摸自己已經餓得發慌的肚子,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好事似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府……
“遭賊啦!遭賊啦!”一位廚子慌慌張張的從鄭府廚房跑出來。
“快去找老爺!抓住這個小賊!”另外一個廚子也跑了出來,看著家丁,鄭重的說。
“這是怎麼回事?”家丁皺了皺眉頭。
“別管這些了,那賊都快把我們做得飯給吃光了!”廚子緊鎖眉頭。
“好!好!好!我這就去!”家丁一聽鄭老爺的午飯可能會沒有,立馬慌了,踉踉蹌蹌的跑開。畢竟這事情可是發生在他管的時候,鄭老爺要是問起話來,那他幾個月的工資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