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那母後還歡喜的很!
想到敏秀到最後還是一味的偏袒沐香,餘定業就恨的咬牙。
“皇姐說的哪裏話!”餘定業神情不定的笑了兩聲,說:“到底還是皇姐心細,朕竟是沒有想到這點。”他的神情微動,看著沐香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不懷好意。
“郡主可願意去?”餘定業支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
沐香在眾人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災樂禍的目光之中,邁步出去,眼神堅定。
“如陛下之願!”她緊緊的扣住了自己的手,麵無表情,內心卻是激蕩。
她今日本就穿著一身輕甲,如今正好下場,連換裝都不用。
下麵那些幕牆已經都拆掉了。
一眼看下去,視野倒是開闊了不少。
幾個不太眼熟的年輕男子有幾分躍躍欲試,連帶著坐在他們身下的馬兒都有些焦躁,不斷的噴著響鼻。
餘泱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自己的肚子,眼中露出幾分異樣的神色。
是她的錯覺嗎?
總覺得肚子有點痛!
不過也馬上就好了。
她皺眉,輕輕的拍了自己的肚子一下,崽子們今天可要安分一點,等會兒還有一出大戲呢,可別出什麼幺蛾子了!
定國這邊是一片熱鬧,東林也不甚平靜。
陰黎一身戰甲,比起以往的清冷妖豔,此刻更是增添了幾分嗜血的陰冷。
冬歌策馬從遠處趕來。
陰黎的麵色有了幾分緩和。
還沒等冬歌喘回氣,他就已經開口了,“餘泱在府中做什麼?”
冬歌麵色難看。
“今日宮中騎射比賽,被陛下請進宮中去觀看了!”
陰黎霍然扭頭,眼中是冰冷的寒氣直直的冒出。
“她已經八個月了!”陰黎一字一句的道:“餘定業居然敢?”
冬歌同樣麵色難看,對餘泱肚子裏的那兩個孩子,其實他們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是期盼的。
一直以為陰黎可能就這樣默默終老,卻冷不丁的,在某一天,被告知她們居然要多出小主子了,而且一出就是兩個。
冬歌就覺得心口微微軟和。
“看來是吃了二十萬的大軍就讓他分不清如今的形式了。”陰黎沒注意冬歌的神情,隻是冷笑,頓了頓,他鞭子在馬背上狠狠一抽,“和花依依說一聲,我回去處理點事情,把邊線給我逼緊了!”
冬歌就眼睜睜的看著陰黎拋下這一大片人,一騎快馬絕塵而去。
餘泱捂著自己的肚子。
剛剛還好點了,如今又開始有些惴惴的痛。
又不是很痛,她思考了一下別的女人生產時的動靜,都是撕心裂肺的,完全不止是現在這點痛。
“應該沒事吧。”餘泱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看,那人又拿下一個了!”
邊上有貴女們驚訝的聲音。
餘泱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去,正好看見廖輕白一箭射在別人的馬腿上,馬兒摔倒,又一人敗下陣來。
“那是破雲騎的副將,廖家廖輕白。”
有人出聲說出廖輕白的身份。
許多貴女也紛紛將視線落在廖輕白的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廖輕白馬上就能成為繼已婚的陰黎和叛變的餘矢曜後成為京城最受歡迎的男子了。
“那不是沐香嗎?她居然還在堅持!”也有人冷笑了一聲,看著下麵正在使出渾身解數的幾人,臉上盡是看好戲的姿態。